“Brandy?這就是你的真面目?”
荼毘然知道組織裡有幾個兇名赫赫的首腦,他並沒有什機會與那些人接觸。
黑の組織是一個不於櫻花國其他地組織的存在,組織內的人數眾多,卻多數是互不相識。
荼毘曾作為黑の組織的一員,對於Brandy其人的確是只聞其名,況且在他所知道的各種風聞裡,這位鼎鼎大名的“Brandy”實在不是個好人。
雖然說在地組織這種地方,再來說是不是好人有點奇怪。
這個Brandy,無人見過真面目不說,行事手段狠辣無情,比之Gin也不逞多讓,更加上還有折磨人的惡趣味。
從Brandy現在組織中之後,是有不人都坑在他手上了,最後卻又被查真的有問題。
雖然後來負責處理叛徒的是Gin,誰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搭檔來著?!
更別說還親身經歷了叛離組織的過程,荼毘夠幸運到全身而退只是毀容,這個結果就完全算是在他的接受範圍之內了。
只是荼毘依舊想不到,這個對“Brandy”名號全盤接受的人,到底是怎認他來的?
如果他的記憶沒錯,他兩個從來沒有碰過面,也沒有共過事。
是荼毘肯定不會直接問。
那他也就錯過了唯一一次知道真相的機會了。
畢竟,大鬩王其實也忘記他叫什了,真的,一點都不虛的那種。
完全是憑感覺猜測來的,還有就是一種熟悉感。
在黑の組織的人和外面還是有一點不一樣的,大鬩王詡認人很準,肯定是不會認錯人的,就算他把名字忘了也不礙事。
反正在黑の組織裡,大家用的都是假名代號嘛,記不記得也無所謂的咯。
有感覺到被嘲諷的大鬩王眯了眯眼睛,決定不和他計較……才怪!
“這個就是你的真實身份和長相嗎?”大鬩王偏頭打量著荼毘,也不去問他的名字,反而用一種更挑釁的語調說著話,“也不怎好看嘛!”
簡直是廢話哦!
都毀容了你覺得好看到哪裡?!
荼毘簡直心裡有一句臥槽要講好嘛!
不過基於他是個冷清淡漠的性子,只是瞥了一眼某個帶嘲諷光環的男人,避開了這個話題。
要不是明擺著打起來沒勝算,想必荼毘小哥哥更願意給他來一份愛的教養。
教完就剩灰灰的那種。
售後服務完美,還包郵,直接送你去往高天原的神靈棲息之地。
怎樣?開心不?驚喜不?
啊呀,真惜,沒機會了哦。
某大鬩王卻是一點不害怕,反正荼毘殺不了他的,他還就喜歡挑釁那些看著就很沉靜冷酷的人的。
眼前剛見到的荼毘算一個,不過不熟,偶爾玩玩算了。
要說最受他喜愛的,之前常年在他黑名單裡排位高掛的Gin然是當仁不讓了。
哎嘿,講真,大鬩王覺得挑釁Gin比別的好玩多了。
想到這裡,某大鬩王生起了新的想法,不如,趁著空閒回東京逛逛?
想到哪就是哪的某人,是半點不顧及己現在還在距離東京怪遠的雄英,雖然新幹線也只是半天就到了。
這明顯也不是什“空閒”狀態啊喂!
但是,大鬩王是無所畏懼的,沒有什夠阻擋他找樂子的步伐!
就算是雄英和任務也不行!
雄英眾人:“……”
說這話,好像他都不知道馬上要到雙休日了一樣。
第23章
月見伊澤在挑釁荼毘時,不避免地想起了許久未見的Gin。
就算兩個人只是普通事,Gin既然來他休假的地方,這種不正常卻又好像萬分正常的走向也讓他多思考了一秒。
只是想到歸想到,暫時還沒有機會回返東京的月見伊澤,現在還站在已經改名叫“荼毘”的青年面前。
他已經對眼前的青年失去了興趣,不管荼毘現在這裡是為了什,都與他沒有半分干係。
至於荼毘離開黑の組織之後又經歷了什,也不在他的顧慮範圍,本來就不是什熟人,現在還不夠有趣,不值得大鬩王浪費時間去思考。
至於說要不要對組織叛逃人員進行追捕?
連黑麥威士忌那樣的他都留者繼續玩,為什會要來管這種事?
再說了,黑の組織中叛徒離開的越多他越開心,不管是真死還是假死,不管是哪家來的假酒,月見伊澤這些年也清了不了。
至於那些人是不是裝死再脫身,就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了。
反正他從來都不是組織的什忠心成員,或者說,他從來就沒有想要做一個好屬。
這個組織真的毀掉了,就太好了啊。
心情變得比臉還快的大鬩王,再次演繹了什叫“渣男本色”,半點餘光都沒有留給被他用完就丟的荼毘小哥,走得比來的還快。
等荼毘轉過半條街的時候,眼前就已經沒有他的人影了。
他再抬頭,就看到了己想要等的人。
一個穿著校服明顯是雄英高中的學生現在荼毘的必經之路上,只是那頂著紅白雙髮色的高冷年,並沒有注意到街邊與他擦肩而過的青年。
荼毘的目光在年身上一掃而過,面無表情地轉身離開,與年漸行漸遠。
就算是有著血緣關係的兄弟又怎樣呢?
早在生的那一刻,這稱之為錯誤的命運就開始了運轉,因為是不該存在的失敗品,即便有著活去的機會,也是那人的施捨和恩德。
他怎有資格對給予己血脈生命的人提不滿?
他的生命從那時開始,他就不是己的所屬,他是那個男人丟棄在角落裡不管不顧的劣質品而已啊。
呵,那個大又狂妄的父親心心念的完美作品,現在不也對他冷漠相對嗎。
荼毘想到了那個他曾經稱之為父親的男人,那個如陰影一樣終究覆蓋了他整個幼年時期的高大男人。
不否認的是他很強,NO.2的hero並不是虛名,那個男人對待他所救援的人大概都要比對己要好很多吧?
被稱之為父親的存在啊,他擁有著絕大多數人豔羨的地位,那個男人似乎對此並不滿
意,也對這個家庭十分不滿。
燈矢並非這個家中的長男,他在年幼時就明白了,他不是在父母的期待中生的。
他從父親的身上感受到的沒有半分烈焰該有的灼熱,只看到永遠嚴肅威嚴的面目,而那雙深色的瞳孔裡看到他時只有冷漠和平靜。
幼年的燈矢曾對這樣的父親有過疑問,卻在眉眼溫柔的媽媽向他伸手時失去開的勇氣。
那個性格溫柔卻又近乎怯懦的女人啊,有著初春緋櫻一般姣好的面容,又好像富士山的冰雪一般,蒼白中帶著清寒,她柔軟的長髮就像是質地順滑的和服浴衣一樣,在指尖觸碰到時感受到微涼的溫度。
她的眼睛看向窗外的時候總帶著神往,卻又在轉頭看向他時黯淡了來。
她似乎總是在微笑著,卻又好像帶著無盡清愁。
幼年的燈矢安靜地趴在母親的懷裡,聽著她喃喃語,輕柔的語調是那的溫柔啊。
是她在說什呢?
她說著“對不起啊燈矢,真的對不起,媽媽為什要生你呢,你不該生的,都是媽媽的錯啊……”
原來是這樣嗎,媽媽?
原來在您的心裡,我的生,就是不該存在於此世間的錯誤吧。
那我還期待什呢,不要再去期待了吧?
而我,在最開始就被您剝奪了擁有愛的權利,對嗎?
關於愛,關於不愛,我都沒有資格再去祈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