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惜月見伊澤的理由還沒編好,搭檔先生就攬著他往床邊帶。
月見伊澤:“!”
不了不了,大哥您放過我吧!
咱各美麗好不好!
很顯然,搭檔先生並沒有get到月見伊澤的心聲,修長的手掌緊握著某人的手腕,絲毫鬆開的意思都沒有。
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鬩王在這一秒真的慫了,先不管什輸不輸人的,誰扛得住那種每一秒每一處感知都max的刺激啊。
他……
真的跑不掉啊!
倒是還有[個性]用,用的話就是真的要死人,不用的話就真虛弱狀態。
坐在床腳時,月見伊澤還在糾結己怎陷入如此兩難的境地。
手底是柔軟的床榻,眼前是眸色深沉的搭檔先生,他抬了抬手,卻被gin先生輕柔地回握住。
十指相扣似乎帶著些真心?
“你就不怕我回來坑你嗎?”
月見伊澤半仰頭回望著搭檔先生,明明他手上是無數洗不乾淨的鮮血啊。
“你不會的,”gin先生笑了笑,左手在月見的側臉輕撫,“啊,你還想說什,不如等會有時間再說?”
月見伊澤眼角跳了跳,很想吐槽一句我怕我等會沒力氣說話……
gin先生有些好奇搭檔到底是遇到了什,只輕描淡寫地做著撩撥的動作。
“伊澤,你到底在怕什?”gin先生低頭抵住他的額頭,墨綠的眼眸望進那瑩瑩水光之中,驀地笑了一瞬。
“是你己回來找我的。”
月見伊澤這會連咽都沒得咽,喉嚨好像有些乾澀,他沒好意思反駁。
“那又怎樣,你有意見嗎!”反駁不了也要有氣勢!
“不,我沒意見。”搭檔先生不僅沒意見,反而覺得挺好的。
月見伊澤的行為,總意味著對方的確有些真心實意,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實在是太難得了。
要知道以前月見某人手坑他的次數也不,現在真是天差地別。
“那你要不要來講講,你在擔心什?”
話題又繞了回來。
月見伊澤卡住,他說什?
難道要說他大鬩王竟然會害怕和搭檔先生做嗎!還是因為反噬期感知過於靈敏?!
這太丟人了吧!
他不要面子的嗎!
然而,死要面子的後果就是……
“你走開!”
月見伊澤抬手推拒了覆身上前的搭檔先生,得到對方一個不解的眼神。
他只好繼續勉強保持兇的氣勢,又推了一把……咳,沒推動。
算了,推不動也沒事,先把人忽悠走再說,他卡了一,說道,“你去洗澡。”
gin先生眨了眨眼睛,像是沒聽懂他在說什。
想也是,回來之後兩個人做的第一件事不就是各洗漱換衣服嘛,這會再洗?
gin先生低頭看著家搭檔,倒也沒說什反駁的話,直接站起來,反手把月見伊澤拉了起來。
月見伊澤被他拽起來的時候還想掙開,結果再次失敗了,只好表
面鎮定地看著搭檔先生,用眼神表示己的疑問。
gin先生笑了笑,伸手把人扣在懷裡,湊到他耳邊笑道,“啊,那就一起吧。”
什、什?!
gin先生用行動告訴了他,不,沒什,這些都不重要。
眼前是迷濛的水霧,茶色的發在水霧中也變得溼漉漉,讓那雙澄澈的琥珀色眼瞳在霧氣中顯幾分茫然。
月見伊澤現在不知道該說己是個錘子好呢,還是繼續吐槽gin先生個鐵憨憨。
到底誰是都不重要,話並沒有說什,gin先生更喜歡直截了當的解決問題。
月見伊澤在朦朧霧氣中微微側頭,就看到搭檔先生隔著水霧的面容變得溫柔,唯獨眼底的暗色好似要將他灼燒殆盡。
明知道兩人這種事情已經做過許多次,眼月見伊澤還是有點緊張,也是以前都沒有的緊張全堆到這一起了。
當背脊靠近大理石磚牆時,與浴室內逐漸升高的熾熱所截然不的溫度,讓他忍不住僵了一瞬。
“你就不怕冷嗎?”gin先生伸手隔在月見伊澤背後,掌心是對方溫熱的肌膚,手背上卻是冷冰冰的牆面。
“我記得你怕疼。”
“我不冷。”
月見伊澤搖了搖頭,他其實不怎怕冷,相對於冷熱來說,他更不擅長無法控的時間。
例如現在。
細密的水珠肩頸滑落,跌落在指尖,又順著那骨節分明的手指向墜落,直至消散在空氣中。
一瞬,熟悉的氣息覆了上來,月見伊澤想要向後,卻驚覺己身後唯有對方的手和森冷的牆。
“阿陣……”他想要說些什,卻發現己的嗓音有些啞,“我……”
臨到了了,他並沒有機會再說推拒的話。
gin先生背對著白熾的燈光,面孔在水霧之中顯得虛幻了許多,嗓音低沉卻似乎帶著些許溫柔。
“伊澤,你不用怕我。”
我捨不得讓你疼。
雖然家搭檔難得害怕的樣子也挺有趣的,是gin先生他會這說嘛?
為了己的性-福,gin先生又不是傻子,當然是熟門熟路地安撫搭檔了。
反正兩人在一起這久了,gin先生早就對如何誘哄搭檔這件事熟練無比了。
大概是被這種鬼話騙著了?
也是暴棄了。
月見伊澤垂著頭沒說話,只從喉間溢一聲低低地氣音,“嗯……”
gin先生抬手撫著他的側臉,微微低頭,隔著漸濃的霧氣與他接吻,眸光痴纏,輾轉廝磨。
那一抹薄紅是天狐面具上斜斜勾勒的痕跡,氤氳著霧靄的琥珀色猶如經年陳酒,足以在不經意的一瞥中醉倒世人。
肌膚上是如落櫻一般的痕跡,瑩潤的水珠滾落,肌肉層在某一個瞬間也緊繃了起來。
gin先生如願看到了家搭檔眼底的波光在某一瞬間倏然滑落,輕吻落在微紅的眼角。
“不要哭。”
也不要拒絕我。
細細的氣音在水聲中顯得有些不清晰,也只是幻聽。
……
然而,生理反應真的不是人夠控的。
gin先生抬手輕撫著搭檔的眼睫,目光在對方微紅的眼眶上頓了頓,思考該用什法子哄搭檔開心。
不用意外,gin先生現在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昏君。
古來烽火戲諸侯什的,擱現在他然也是不逞多讓的。
gin先生沒想到,月見伊澤一直遲疑沒說來的異常狀況,竟然……這有趣。
憑心而論,搭檔從殺傷力max的頂級獵食者變成殺傷力為零的小愛,在任務中然是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