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八問，“看到了？”

“看到了。”蜜思張撫著胸，神色複雜，“這些學生，了不得。”

“他不是失敗種？”卿八問，“失敗種有什好怕的？”

蜜思張憤怒道：“失敗種才更怕，他會擾亂社會安定，幹種種壞事。你也看到了，他居然想這怕的主意，趕這恐怖的事，要是放社會，還不知會做什渣滓之事。”

卿八停住腳步，望向蜜思張道：“張老師，承認旁人優秀，有那難嗎？”

張老師先是一怔，隨即怒道：“卿主任，你不會是楠天學校派來的奸細吧？”

“楠天學校？”卿八好奇地問，“那所學校，也是如我學校一般，失敗種再教育嗎？”

“楠天學校是鬩辦的學校，裡邊學生都是養著給鬩吃的，你說呢？”蜜思張道，“這樣一個虛偽的學校，卻打著人族生而平等的幌子，你說好不好笑？”

卿八瞧了蜜思張一眼，沒答。

“卿主任，你不是楠天學校的奸細，我勸你，別對楠天學校好奇，更別說楠天學校那邊的宣語。”蜜思張道，“我學校縱然有種種不好，但我學校努力保護著學生，不似楠天學校，存在的目的便是諂媚鬩。”

“多謝張老師的提醒。”卿八道。

和蜜思張在宿舍門告別，卿八推門進去，先去洗澡，之後接收紙靈看到的畫面。

大多數紙靈沒收集到什有趣的資訊，但有張藏在花叢裡的紙靈，看到晚習後，李悅和餘老師在花壇裡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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