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她想起一個事實，道：“我卿家已經落魄了，內閣沒有卿家人，怕是沒法入住神殿。”

卿八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不信卿家以前的人脈沒有一點遺留來。問問老頭子，或許他有辦法。”

卿家大小姐點頭。

了這大的事，誰也沒提睡覺的事。

卿家大小姐擔心鬩鬼闖進來，用方桌抵住門，之後開啟電視，一行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次日八點，外邊傳來敲門聲。

卿蓉揉揉眼，起身湊到門，問：“誰呀？”

“衛兵問話。”外邊有人答道。

卿蓉搬走方桌，開啟房門。

門站著一名軟甲衛兵，一名長衫衛士。

長衫衛士是名中年人，笑起來微微和氣。

他道：“早安，卿蓉小姐，卿八小姐，談先生，關於昨晚之事，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幾位。”

卿蓉讓開門，往裡邊走，道：“問吧。”

中年衛士取筆和紙，道：“卿蓉小姐，昨天，你曾看到是誰殺了常清先生。”

“常清先生，誰啊？”卿蓉問。

“昨天請你過來做客的衛士。”中年衛士笑道，“不必緊張，只是例公行問。”

“他死了？”卿蓉驚訝完全不作假，她雖然聽到其他衛兵喊“大人”，只當那衛士受了傷，當時她還有些幸災樂禍呢，卻是死了？

卿八偏過頭，驚喜道：“他死了？”之後她罵道，“死了活該！這等不將公民性命當回事的人，死得好。”

卿蓉拉拉卿八，擔憂地瞧了中年人一眼，道：“八妹，我知道你心不壞，你嘴上繞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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