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尋一樣東西。”卿八開。

“什東西？”書記問。

“混元石。”b8888忙開。

書記心情頓時變了，不過反應過來卿八有讀心術後，又趕緊恢復平靜。

她拖長調子，“哦”地一聲長應。

卿八道：“你知道混元石。”

書記道：“你打死我吧，我絕不會說半字。”

卿八沒理會書記，而是望向B8888，問：“初代人工智，是不是城主？”

“不是。”B8888道，“書記說，是第一批城民。”

B8888有些奇怪，書記不是說過嗎，卿八怎又問？

“不是城主，那初代人工智會是什？”卿八問，“你機械之城，地位在城主之位的，還有什？”

B8888擺手，“沒有了，城主是機械之城最大的官，誰都服城主管。”

“沒有神明，什祭司，沒有王、皇之類的人物？”卿八又問。

b8888照例擺手，“沒有，我沒聽說過。”

“天網？”

卿八話還沒說完，B8888先詫異地問：“你不會懷疑初代人工智是天網咖？天網就只是網路而已，沒有我意識的，我沒見過天網有過我意識。”

書記也道：“天網是初代城主製作來的，目的是讓我瞭解星際，不至於困囿一隅，坐井觀天。”

“至於初代城主，他建好城，建好天網，給二代城民留足製作晶片的東西，就離開機械之城了。”書記開道，“你抓著初代城主問，難道還懷疑我被當成人工智是初代城主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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