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祁硯沒當回事的動作，邢譯都替他看在眼裡了。

現在是在警廳的辦公室，外邊嘈雜和電話交流聲不斷，午後的光線薄弱卻交織籠罩而，勉強將邢譯和祁硯兩個人兜住。

這天氣真襯人心情。

祁硯雖然面無表情的，但據邢譯對他這多年的瞭解，知道他現在心情好不到哪去。

邢譯的手還在翻著那沓新發的檔案，放在檔案上的心思分三成到祁硯身上，問得漫不經心：“這是踢上鋼板了？”

“什？”祁硯神色頗淡地抬眼。

邢譯的手在臉前比劃了：“都寫臉上了。”

祁硯沒接他這話，敲了敲手上的檔案，提醒他說：“這都看完了？”

“嗯。”邢譯記憶裡頗好，一目十行的快速高效背誦都不成問題，更何況是看與案件本身接洽的檔案。

他起身走近，用簽字筆圈檔案上一處不算鮮明的疑問點，擺在祁硯面前，“我之前碰到過一種情況，和陳訓的閉不談很像，對方純粹是在玩心理戰，不過犯罪心理的走向，不一定有漏洞，但要摸清，一定以有破綻。”

“你也知道那起案子的。”他勾唇笑了，篤定說，“哪個案子，猜猜看？”

祁硯和邢譯共涉及的案件之甚，所以是哪起，他不用想就知道了。祁硯話裡有幾分試探：“‘7.15’？”

“除了‘7.15’，還有別的？”邢譯把祁硯提供的分析資料兩頁對比，“祝廳長天還和我談了這個案件，他和你的得結論雖然相似，但剖析點背道而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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