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她又去早餐店，週五，人還是很多。第二天的早起比第一天要適應很多，方然然看上去已經和平時沒區別了，她在桌前正襟危坐，在哪都散發一股好學生的氣場。

而關不語的形象看起來就沒那好了，她愣愣地盯著面前的麵湯發呆，霧氣升上來，關不語眼神渙散。

方然然心裡知道原因。太明顯了，姜聆羽天沒在，關不語就跟失了魂似的，連說話都提不起勁。

姜聆羽不在，於小敏就得來忙活。她動作比姜聆羽快得多，而且風風火火的，之前為了看姜聆羽而捨不得離開的客人全都被她一掃帚趕了去。

店裡本來還僱了幾個員工，但於小敏的效率實在太高，他看起來居然顯得有些清閒。

方然然看著這幅情景心想，這種勞動力的分配不太現實，於小敏就不累嗎？她居然還見縫插針地跟一些熟客聊兩句，到底是什力量支撐著她變成現在這樣的？

看著看著，對面的關不語蔫蔫地坐在那突然問她：“哎，方然然，你說你那聰明，不幫我追到仙女啊。”

方然然收回視線看向關不語，她的臉龐模糊在霧氣中，這是這幾天來她第一次這明顯地流露一種氣餒。

想也是，她是個壞學生，姜聆羽是個德智體美全面發展的好學生。她愛打架，姜聆羽弱的連八百米都跑不完。她長得還行，就是氣質讓人退縮，而姜聆羽是誰都喜歡的仙女。

總之怎看都是兩個極端，所以方然然也實話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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