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 她關不語還來這裡幹什呢？

姜聆羽偏偏這問了，所以關不語就笑笑說：

“不是，是和別人打架，被人家打暈在這裡了。”

關不語只是想開個玩笑緩解一此刻好久不見的僵硬氛圍, 姜聆羽卻一子看向她, 她眼圈紅了, 語氣似在質問：

“為什要打架？”

“啊、啊？”

關不語傻傻地張開了嘴, 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為什要打架？因為她只會打架, 只擅長打架。如果不做這件事, 她就找不到己是誰了。她嘴笨，說不來心裡這些事，所以她只是撓了撓腦袋說：

“我——我也不知道。畢竟很多時候也不是我己想打——”

“——那就不要打了。”

姜聆羽身體再一次前傾, 手指攀上關不語的領，揪住了那裡。

她的語氣頭一次如此強硬，令人無法拒絕。

“我不許你再打架了，關不語。”

“你知不知道打架會讓你受傷，會耽擱你的時間，還會讓你錯過很多你這個年紀本不該錯過的事物。”

說到最後，姜聆羽的語氣變得搖搖欲墜，關不語總覺得她就要哭了。但姜聆羽是不會輕易落淚的，起碼不為她這種人落淚。所以關不語縮縮脖子，她移開視線說：

“姜聆羽，你現在好像一個老師在說話啊，哈哈。”

她想開開玩笑緩解這個情況，姜聆羽仍在靜靜注視著她。

“……關不語。”

姜聆羽開，她說話時的嗓音在發抖，但她很努力地把話都說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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