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然長嘆一氣，心想己屬實是有點幼稚，把脾氣發在關不語身上算什？她又什都不知道，剛才估計已經被場面搞得焦頭爛額，現在肯定跑去跟姜聆羽哭訴了。

所以她又緩緩打幾句話：

“賴明杉是我在商賽認識的朋友，我現在正在一起投資一個app的專案。別誤會，我之間沒關係。你知道的，方大人要求沒這低。”

傳送以後她輕輕哼了一聲，賴明杉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忽然感嘆道：

“方然然，你回來以後怎跟變了個人似的？情緒波動比我認識你的時候大多了，怎突然就變得跟個普通人一樣。”

賴明杉記得他在一起比賽的時候，這個嬌小冷冷的女孩子要不就什都不說，要不就一句話戳中要害。到了最後，他這個小組組長變得名存實亡，包括賴明杉己，大家其實都在等著方然然的指示做事。

他還記得己在某天夜裡，當小組成員紛紛睡去，只留他和方然然在整理資料時，他看著方然然被螢幕光亮微微照亮的精緻側臉，忽然就開對她說：

“方然然，你說，如果我要追你，我會有希望嗎？”

賴明杉對己還是有點信的，他家裡經商，條件好得足夠他什都不做也揮霍一輩子。而且他長得也以，身材不錯，天天都去健身房鍛鍊。很有人拒絕他這直球的請求，就算拒絕，往後也會變得在意起他。

但方然然當時只是敲了回車，她摘眼鏡嘆一氣，十分真摯地看著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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