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紛紛看去，關不語站在桌旁，手裡拿著剛剛摔碎的酒瓶瓶頸，用尖銳的斷面對著醉漢，冷冷說：

“你再說一句。”

醉漢縮縮脖子，他啐了一，罵罵咧咧地掉頭走掉，而這個過程中，關不語就一直盯著他，直到他徹底離開。

鬧事者離開，人群也就漸漸散了，姜聆羽這時候也從店裡來，她沒有看見於小敏被扇耳光，只看見了關不語嚇跑醉漢。而當她看見於小敏臉上的紅手印時，她抿抿唇，就像於小敏剛才做的那樣——哪怕眼眶已經淚，但終究還是沒哭。

她走過去，於小敏拍拍她肩說己沒事，然後她揚起說：

“關不語，幫忙我收拾一？我天得提早班啦。”

關不語放酒瓶，有些遲疑地走過去問；

“老闆娘，你沒事吧？”

於小敏摸了摸現在有點腫起來的臉頰，她再次揚起個笑容說：

“沒事，偶爾也會有這種事發生，我都處理好的。放心。”

然後她就插起腰說著“收拾收拾”，招呼起大家掃地搬桌椅。關不語和姜聆羽對視一眼，她眼裡全是擔心，卻又無奈地清楚己做不了什。

但於小敏說“放心”時，誰都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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