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業資格證書和行醫執照。」說著，莫黎開啟手機，輕點兩遞給許博，

接著聲音一暖：「當然，最重要的，她是我最好的姐妹。」

最後一句話讓許博心有慼慼。

接過手機，螢幕上是兩張攤開的證書，照片裡那個莫黎也是戴眼鏡的。許博

像個忠於職守的交警似的，抬眼看了看對面的妖孽，驗明正身之後又遞了回去。

按說認識莫黎時間不短了，知道她是心理學專業的，什性行為，什博士，

什資格證從來沒在意過。

「你……你不是模特嗎？」許博嘟噥著。

「別跑題行？」對面的眼鏡又反光了。

「好吧，你厲害！那……為什是我？」

莫黎笑了，笑得危險又神秘，信又無奈，迷離複雜的眼神凝視著許博，半

天沒說話。許博被她看得直發毛，幾乎要去摸摸己額頭上是不是長了第三隻

眼睛。

「，你有緣吧，用她的話說，跟你在一起很輕鬆。」

莫黎微帶沙啞的嗓音忽然婉轉柔媚，甚至藏了一絲幽怨糾纏，許博看她笑得

不懷好意，心裡卻很受用，因為那種輕鬆，他也感受到了。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許博滿懷疑惑，心裡嘀咕，莫黎到底怎想的，介紹個

產科醫生給己這個純爺解決難言之隱。

看著程歸雁在病例本上寫風骨遒勁的幾個字：輕度繼發性陽痿，他心裡一

陣懊喪難堪。程歸雁似是有所察覺，摘罩，目光柔和的笑了笑：

「別緊張，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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