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用力的摟著她，輕輕的在她背上拍著，

拍著。懷中扭動的嬌軀似乎要把身體裡的水都化成眼淚，話說完了，只是止不

住的嗚嗚哭嚎。

許博從未見過一個女人哭得這樣兇，這樣痛，這樣傷心，只覺得胸隱隱的

疼，雙臂收攏，把她緊緊摟在懷裡。

直到氣喘吁吁，精疲力竭，程歸雁才漸漸止住悲聲……

就這樣抱著，過了許久，肩膀上的抽噎還伴著喘息不斷傳來，許博輕輕撫摸

著程歸雁的脊背，趴在她耳邊輕聲說：

「雁子，我叫你雁子嗎，我聽莫黎這叫的。」感覺程歸雁點了點頭，繼

續說：「過去的事，說來就好了，不會再害怕了，有我在，有莫黎在，還有很

多喜歡你的人，都在。你這漂亮，性情也好，醫術又高明，不怕，有什好害

怕的，我都喜歡你，愛你，不哭了好嗎，不哭了啊！乖！」

他並不擅長安慰人，無奈總有女人在懷裡哭得肝腸寸斷的，只憑著本心想

到什說什，學著媽媽哄孩子的氣，早把什行為治療這回事忘了。

程歸雁被男人抱著，覺得身體變得從未有過的軟，被無法控制的宣洩抽空了

一般，疲憊得頭都抬不起來，卻又渾身發熱，了一層細汗，在男人的氣味裡被

燻蒸著，說不的舒服。

沉默良久，程歸雁抹了抹眼淚，沙啞著聲音繼續說：

「我高一的時候，姑姑因為聚眾賭博和招嫖被判了五年，我又無家歸了。

不過，上天總算憐我，讓我遇到了嵐姨，就是依的媽媽。她來瀋陽差，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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