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河裡把己洗得乾乾淨淨,這幾天的疲憊也一掃而空。
上岸後韓鋮又帶著蘇夏沿著大河走了一段路,天色完全暗來,他找到一處山洞。這山洞是在山壁上鑿來的,很矮小,只容兩個人,但勝在洞長滿螢火草,森林裡的動物不敢靠近,很安全。
“在山洞裡湊合一晚吧。”韓鋮摸了摸鼻子,率先鑽進洞裡,蘇夏緊跟在他後面也鑽了進去。
洞內空間確實不大,高度相當於末日前火車上鋪距離車頂的距離,蘇夏都得彎著腰,更別提身材高大的韓鋮。但這裡避風又避蚊蟲,比幕天席地好多了。
進了山洞後,韓鋮背靠山壁,胳膊枕在腦後,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蘇夏則抱著膝蓋坐在他腳邊,神色複雜。
他白天都睡過一覺,現在根本不困。
“我還有幾天的路程?”蘇夏猶豫片刻,終於沒話找話地開。
“三天。”韓鋮睜開眼睛,好整以暇,“我走得比想象中快。”
“你經常進這座森林嗎?”蘇夏把抵在膝蓋上,偏過頭用那雙明亮的眼睛望著韓鋮。
韓鋮被他看得有些不在,他咳嗽一聲作為掩飾,“沒經常進,是王叔他跟我說的。”
“哦。”蘇夏癟癟嘴,他知道韓鋮根本沒想跟己說實話。他有些鬱悶地把頭偏過去,在韓鋮看來像是在鬧彆扭。
這個動作讓蘇夏的脖子完全露在外面,小爺的脖子纖細優美,異常誘人,讓人想咬一。
“過來。”韓鋮在靜謐的黑暗中開,他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蘇夏,抬起身伸手握住蘇夏的手腕。
被韓鋮碰觸的面板一陣灼熱,像著了火一般。
蘇夏慢慢轉過頭面向韓鋮。他的臉紅透了,渾身發軟,小腿輕輕顫抖著,他被韓鋮拉著坐到他身上,小屁股被男人已經堅硬的肉棒戳著。
“溼了嗎?”韓鋮的嘴唇貼近蘇夏的耳朵低聲問道,他的手伸進蘇夏的褲子裡,準確無誤地摸上那顆小陰蒂,開始色情地揉捏起來。
“嗯……啊……”最敏感的地方被韓鋮玩弄著,蘇夏身體一軟,整個人都靠在韓鋮胸膛上。
陰蒂的快感越來越集中,蘇夏大腿緊繃,嘴裡發不受控制的吟,而韓鋮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很快蘇夏就達到了陰蒂高潮。他的雙頰通紅,女穴內一片潮溼。
“小騷貨。”韓鋮把手指伸來放在蘇夏眼前,“看把我的手弄得多溼。”
蘇夏喘著氣,撇過臉執意不看。
韓鋮被他這副害羞的樣子弄得慾火中燒,身硬得要爆炸。
“把我雞掏來。”韓鋮親了親蘇夏的臉頰,“我要操你。”男人說話從來這樣直白,讓蘇夏臉紅心跳。
小爺聽話地把韓鋮的褲子拉鍊拉開,碩大肉棒瞬間彈了來,龜頭尺寸觀,身粗長猙獰。
韓鋮挺了挺腰,用充滿情慾的沙啞聲音哄他,“起來,用你溼乎乎的小逼把大雞進去。”
蘇夏心臟猛地一跳,他在韓鋮炙熱的目光中嘗試性地抬起身體,用女穴穴對準龜頭,身體一點一點往坐。堅硬的肉棒被吞吃進去,筋脈抵著甬道內的褶皺不斷摩擦,蘇夏的敏感點生得淺,龜頭幾乎毫不費力地蹭上
了那一小片區域。
“啊……”蘇夏動情地叫聲來,上位的姿勢讓他夠掌控己身體的快樂,他不覺地前後動起來。面色潮紅,眼角淚。
“舒服了?”韓鋮伸手握住蘇夏翹起的陰上擼動。“真他媽騷!”蘇夏在他身上扭動的姿態徹底刺激了男人,他看得眼熱。
韓鋮一隻手握住蘇夏的腰,把人猛地往一按。
“啊!”小爺驚呼聲,肉棒幾乎直接戳進他狹窄的子宮。無論被搗進子宮多次,蘇夏都無法適應,那個地方實在是太狹窄敏感,而韓鋮的性器又過於碩大。他總是被操得渾身亂顫,舒服到極致。
蘇夏的陰被韓鋮擼動著,女穴被不斷頂弄,層層堆積的快感向他襲來。蘇夏張著嘴無聲地喘息,而韓鋮還不肯放過他,他聳動腰身,肉棒在窄小的子宮內進進,每一都戳到了敏感的子宮壁。
“……不……”一道白濁從鈴噴,飛濺到韓鋮結實的腹部,而蘇夏的子宮內部也開始不停收縮痙攣。
他達到了高潮。
高潮後的蘇夏渾身敏感的不像話,但韓鋮沒想放過他,他的性器還硬著,戳在蘇夏溼潤溫熱的女穴中,高潮的時候肉棒被小嘴緊緊嘬著,爽得韓鋮頭皮發麻。
韓鋮雙手箍住蘇夏的腰,猛地挺動腰身,龜頭不斷戳弄著小爺的敏感點。
“不行……韓鋮、你別……”蘇夏雙手推拒著韓鋮的胸膛,然而他哪裡是男人的對手,只軟著身子被韓鋮顛來倒去地操弄,很快就舒服得噴水來。韓鋮在他裡面插了幾百才捨得把濃濁的精液悉數射進蘇夏子宮中。
這一晚上蘇夏睡得格外的熟,韓鋮就躺在他身邊。肩並著肩,胳膊貼著胳膊。蘇夏覺得很安心,彷彿有韓鋮在,這座充滿危機的森林都成了一座遊樂場。
在森林的第三天,韓鋮和蘇夏沿著河前行。河邊的樹木高度較低,密度稀疏。他抬頭就以看到大片蔚藍天空,空氣清朗,陽光極好。蘇夏心情愉悅,連腳步都輕快許多。
一隻野兔從他面前竄過,跑進森林中消失得無影無蹤。蘇夏忍不住吞嚥起水,回憶起韓鋮烤的野兔的滋味。
“想吃嗎?”韓鋮看著蘇夏兩眼放光的樣子,知道饞蟲正勾著小爺的味。
“想!”蘇夏瞪大眼睛點了點頭,他面對韓鋮的時候越來越坦率。
“我教你捕兔子。”韓鋮放揹包,彎腰拾起一根樹枝,“多撿幾根這種樹枝,我做個陷阱。”
蘇夏點了點頭,開始彎腰利落地撿起樹枝來,不一會就撿了一大捆。韓鋮從揹包裡掏繩子,做了兩個簡易的捕兔裝置,放在森林邊,有要來喝水的兔子經過就會撞進陷阱裡。
半個小時後,他捕到了兩隻兔子,又肥又大,足夠他二人飽餐一頓。
韓鋮負責料理兔子,蘇夏坐在他旁邊,小爺己都沒意識到他望向韓鋮的目光有多痴迷。
“你怎什都會?”空氣中傳來兔肉的香氣,蘇夏歪著頭看著韓鋮。
“……咳咳,”韓鋮難得地被煙燻到,不然地回答,“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你家很窮嗎?”蘇夏咬著嘴唇,腦海裡已經編關於韓鋮童年的千百個悲慘故事。
韓鋮面色沉來,不想再和蘇夏談論這個話題。他還說什呢?總不和蘇夏說,他童年和年時期的悲慘,說到底都是拜蘇家和蘇爺你所賜。
蘇夏見他專心地烤起兔肉,知道韓鋮不想回憶以前的日子,他貼心地沒再追問。
很快韓鋮烤好了兔子,依然是先遞給蘇夏,小爺吃得雙眼放光,一張嫣紅小嘴油變得汪汪的,兩腮鼓起,一副滿足到極致的樣子。
這一天無風無浪的過去了。到了傍晚,他走到大河水流最平緩處的岸邊,韓鋮找到一處背風且長了一圈螢火草的空地,示意蘇夏他晚將在這裡休息。
“明天我要渡河。”韓鋮平躺在空地上,望著天上的星星。
蘇夏也學著韓鋮的樣子平躺,枕著己的胳膊。
天空是澄淨的藍紫色,綴滿了閃爍的星星,偶爾有夜風吹來,樹木被吹的沙沙作響。蘇夏看了一會天空,又忍不住偏過頭去看韓鋮的側臉。他的心跳得極快,快到蘇夏不得不伸手捂住己的胸。
有什東西在他心裡生根發芽,呼之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