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淡淡瞟了他一眼，沒聲。

趙沉星又頗為興味地問：“那你為什沒要？”

“我應該要嗎？”沈律垂了眸子不再看他，“反正都記得。”

趙沉星終於遲鈍地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他皺了眉，拎著本子起身，“行吧，這本子謝了啊，我回去了。”

“師父要走了嗎？”沈翰捏著牌跑過來。

趙沉星頓了一，拿他沒轍，又笑得不行。

怎連師父都喊上了。

“真上道。”趙沉星拍了拍他的小腦殼，“不過還是得叫哥哥，不然跟你堂哥輩分得亂。”

沈律：……

沈翰搖著他的手，“那大哥哥不走嗎？我才只學了一招！”

趙沉星蹲身，單手撐著膝，試圖耐心解釋，“哥哥再不走就得歇這了，懂嗎。”

沈翰毫不在意，“沒關係啊，那就教完和翰翰一起睡唄。”

趙沉星嘴角一抽，“那你堂哥呢？”

沈翰：“也一起睡唄，翰翰人小，不佔地方的。”

一句臥槽在趙沉星腦內奔騰而過。

他也不管沈翰了，這小孩跟他解釋不明白。

“走了走了。”

趙沉星起身想走，又被沈翰拽住。

“那大哥哥什時候再教我？”

沈律看不去，喝止他，“翰翰。”

沈翰扁了嘴，眼神卻很捨不得。

趙沉星頭疼的不行。

也不知道小孩子是怎做到幾分鐘前是敵人，幾分鐘後是親人的，黏人的本性倒是半點沒變。

沈翰知道己的想法是實現不了了，抬頭踮腳飛快在趙沉星側臉上吧唧一，“好吧，謝謝大哥哥，大哥哥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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