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迴避，落在齊延眼中，是明確拒絕的意思。

他幾不聞地嘆了氣，啞聲道：“是我太冒昧了。”話畢, 便準備將還在女子後背上的手收回。

“等等！”溫以菱突然聲。

齊延一怔：“你……”

溫以菱的腦袋還悶在枕頭裡，甕聲甕氣地說了一句：“還是再撓一會吧。”

齊延心底的苦澀潮水般褪去，他嘴角輕勾，重新用掌心在女子光滑的脊背上來回摩挲, 只動作越加溫柔了。

溫以菱偷偷鬆了氣, 齊延剛剛那句話，就連她都察覺到了語氣中的失望。

她不希望齊延不開心。

屋裡一子就安靜來了, 只有齊延還在重複性地幫溫以菱撓背。

溫以菱睜著眼睛，腦子亂哄哄的, 了無睡意。

齊延察覺到她情緒的不安，也知道己剛剛的舉動把她給嚇著了。

他原本打算循序漸進，等對方慢慢開竅。當發現溫以菱或許對他也是有男女之情的, 因為太過欣喜, 便意識地那做了。

如想來，反倒是己太過冒進。

齊延看著始終埋在枕頭裡的溫以菱，已有許久沒有動彈了，忍不住聲：“別趴著了, 那樣太悶了。”

溫以菱猶豫了一瞬，原想背對著齊延，又怕對方會傷心。她己又羞於面對齊延的目光，索性一翻過來，就直接鑽進齊延的懷中，順便還把腦袋給蓋住。

因她動作太急，額頭不小心撞到了齊延的胸膛，忍不發一聲痛呼。

齊延樣吃了痛，只是暫時顧不上己，著急地掀開被子，想去檢視溫以菱的腦袋：“磕到哪裡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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