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曉荷怔怔地接過，卻只是盯著，神情呆呆的。

“不吃嗎？”

她搖搖頭：“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哇，那你比我還慘，快吃吧。”

於曉荷抬起頭：“你也沒吃嗎辭辭，那你吃。”

她把食物回辭辭手上，江辭辭剛想拒絕，肚子就傳不合時宜的咕嚕聲，於曉荷靜靜地看著她，江辭辭無奈道：“那就一人一半。”

於曉荷點點頭，接過了另一半。

她低頭，咬了一。

涼的。沒什味道。

眼淚卻在一秒，毫無預警地洶湧而。

“唔，難吃。我就說嘛，那群奇怪的傢伙哪會真給免費供應什好東西——哇，曉荷，你別哭啊，雖然難吃，倒也不至於難吃到哭吧？”

江辭辭並不是個應付女孩子的淚水的人，她看到於曉荷不停地流淚，慌了神，手忙腳亂地替她在包裡找擦眼淚的東西。

“不，不是，我這是開心的淚水……”於曉荷用手背擦著眼淚，一邊哭，一邊朝江辭辭擠不像的笑容：“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認識的人……我以為……你都……”

“我都在。我都還活著。”江辭辭地給她紙巾，彎唇一笑：“不只是我，還有很多人，他都在。”

接來就是一通漫長的敘述。

江辭辭把己研究所之後發生的所有事一一告訴了於曉荷。於曉荷眼紅紅，一邊聽，一邊點頭，得知她的右手斷了之後，滿臉的不置信。

“他、他——靳——他怎以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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