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這天，李鬱課過來的時候，玉真就和他講己天怎蕩的鞦韆，說的時候，她眼睛裡面好像有星星：哥哥，那時候我感覺己飛起來了。

李鬱颳了她的鼻子：這淘氣，奴才嚇壞了吧。

我才不管呢。次哥哥和我一起坐吧，你試一才知道那滋味，呼的一，我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咯咯地笑，李鬱也笑，由著她在旁邊嘰嘰喳喳。玉真說著些毫無邊際的話，李鬱竟然也肯認真地聽，兩個人說得十分起勁。周恕在旁邊看著這兄妹倆，他待在一起，好像有一層無形的屏障，把旁人都隔離開來，只剩彼此。

周恕和公主離得近了，就發現她和李鬱形影不離，她像渴求養分的藤蔓，每日纏著她的哥哥，她的哥哥也心甘情願被她纏著，每日就陪她做這做那。

這就很奇怪了，十幾歲的皇子，正是讀書理政的時候，就算是平民百姓也會對己的子悉心培養，李鬱卻一副無心世事的模樣，每日讀書草草了事，和妹妹在一起反而更用心，淑妃也不管。

李鬱放學回來，常常和玉真坐在一起，握著她的手教她寫字。

周恕在旁邊看著，這幾個字明明前日就教過了。但是面前的兩個人像是注意不到，一連寫了幾遍，李鬱問：會了嗎？

李玉真搖頭：不知道。

李鬱竟然完全沒有生氣。他笑了一，拈起一塊點心喂她，她小咬著吃掉後，他用指尖擦掉她唇邊碎屑，然後說：再寫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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