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宮女，是朕的噩夢。”

長久的沉默之後，蕭晗終於開了。

“朕大婚多年，皇后始終未給朕誕過子嗣。皇后生性善妒，忌憚所有接近朕的嬪妃與宮女，但凡是與朕有過肌膚之親的人，統統都會在不久之後蹊蹺地死去。但朕身為一國之君，總不一直沒有子嗣。所以皇后便在壓力之，挑了己身邊的一名美貌宮女，將她雙眼刺瞎，嗓子毒啞，然後送到朕的床上。讓朕當著她的面，臨幸那位宮女。”

周歡聽得不寒而慄：“刺瞎雙眼？毒啞嗓子？皇后為什要這做？”

“這還用問？當然是因為她害怕朕被那宮女的眼睛和聲音所吸引。你想象當時朕的心情，在一個惡鬩的虎視眈眈之，朕不得不去逼奸一位失去了雙眼，連求救都無法求救的女子，你知道那是一種多痛苦的感覺？”

說到此處，蕭晗再也控制不住，淚如雨。

蕭晗所描述的畫面實在太過詭異，令人難以想象，周歡心情沉重地注視著蕭晗的背影，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才好。

“如果以，朕多想把那段記憶從己的腦子裡徹底抹去，是……朕做不到！朕至都仍清晰地記得那一晚……”

像是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景，蕭晗恐懼地抱住雙臂，身子不由主地顫抖起來。

“當時朕被嚇得根本硬不起來，最後不了了之。如此一來就不得不有第二次，第三次。不論是對朕還是對那個無辜的宮女來說，這都是一種難以忍受的酷刑。但是朕與那個宮女別無選擇，只一遍又一遍地在皇后的監視交媾，直到那位宮女懷上朕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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