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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沉默的範無救，周羊羽走到與之並肩的地方，跟其一起抬頭看天，剛在心中打好如何安慰對方的腹稿，卻還沒來得及說，便被範無救用肩膀撞了一下。

“走吧。”

周羊羽看看又恢復了雲淡風輕模樣的範無救，將那些安慰的話給放了回去：“去哪兒？”

範無救瞥了他一眼：“當然是回人間了。不然你還想留在這裡過年？”

周羊羽訕訕笑道：“那就不必了。我們怎麼回去？”

“等著。”

範無救將右手拇指和食指放入口中，吹了個響亮的口哨。

沒過片刻......

《如果如果書店》第六百一十四章 器靈 正在手打中，請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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