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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為什麼啊。”付求知裝作輕鬆的開口：“這不是因為跟你姐姐有婚事，如果不是……”

付求知想要說如果因為因為他去退婚也發生不了這些事，但是卻直接被江莞打斷了。

江莞聽著他提起了姐姐，心裡有些酸澀。

他果然還是因為姐姐才這樣幫助她的……

如果不是因為那些流言蜚語，現在是不是姐姐跟他這樣走在一起呢？

“你……你是不是一直覺得對不起我姐姐？”江莞開口時，心臟就跟被什麼東西抓著似的，她有些緊張的伸出手攥緊了裙襬，默默的等著他的答案。

付求知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問，猶豫了一下還以為她是在問他退婚這件事有沒有覺得對不起江瑤。

其實自始至終都沒人跟江莞提起過，付求知已經跟江瑤退婚的事，所以這樣問話時其實她的心裡充滿了負罪感。

那種，對姐姐的負罪感，就像是搶走了屬於姐姐的東西。

付求知垂頭看向她，緩了片刻才猶豫的開口：“是，我是覺得對不起她，可是……”畢竟，是他去退婚的，大概傷到了江瑤的自尊心？

眼下，他就只能這麼想了。

江莞聽著他的話，心裡就跟被刀子割肉一樣，她勉強扯出了一絲微笑：“好了，我知道了。”

她努力笑的開心，一直對著他扯出最燦爛的笑容。

付求知看著她的微笑，不知道怎的就是感覺不到她的開心，這種笑容很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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