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考生都因考試結束而興奮不已。

黎瑞走在喧鬧的人群裡，心情也不禁飛揚起來。

考場外，顧懷東一如既往地等在那裡。

這是最後一門考試，考試結束大家都以回家了，學校也就沒再安排車子來接送。

於是顧懷東就充當了送黎瑞回家的司機，雖然他的車子是十一路行車。

顧懷東詢問黎瑞接來幾天準備做什。

黎瑞告訴顧懷東，過兩天班級有個畢業聚餐。

顧懷東點點頭。其實他早從黎瑞班主任那裡聽說這件事情了。

“暑假呢，你打算怎過？”顧懷東問黎瑞。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黎瑞答：“就那樣過呀。”

顧懷東對於黎瑞這回答了跟沒回答沒兩樣的話十分無語，乾脆開門見山：“我暑假繼續找你玩，你別不來。”

——

——

畢業聚餐是在學校附近的一家小飯店舉行的，整個年段的學生都到了。

飯桌上，有男生讓服務生上酒，班主任攔著不讓。

“你還沒成年呢。”

“老師，我就喝點啤酒，沒事的。”

“對啊對啊，我還打算給您敬酒呢。”

男生起鬨著。

最後班主任退讓了一步，還是讓上了幾瓶啤酒。

幾個男生繞著班主任就敬上了。

旁邊的學紛紛叫好。

其他學見狀，也用果汁代酒開始互相碰杯。

許是離別在即，很多平時不親近的學也坐到一起聊上幾句。

男生勾肩搭背，女生互相擁抱。

還有學拿了學錄，讓大家簽名留資訊。

在這個時刻，大家之間的距離彷彿無限拉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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