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既沒有談工錢，也沒對顧懷東做什要求。

她幾個大人都認為這看上去就知道家庭條件不錯的孩子只是一時興趣，等嘗試過了，興趣淡了己就會走了。

老闆大媽叮囑顧懷東不要搗亂。

顧懷東拍著胸脯答應了，一秒就竄進了櫃檯，站到黎瑞身邊去了。

來買早餐的人現在也變成了賣早餐的人。

相較於顧懷東的熱情滿溢，黎瑞的反應卻是淡淡的。

不過在顧懷東問他諸如“豆沙包在哪裡”這種問題的時候，他還是會耐心回答。

即使顧懷東在之前剛剛問過樣的問題。

到了十點多的時候，店老闆告訴黎瑞以班了。

黎瑞拖圍裙，跟她說再見。

顧懷東也照樣做著。

兩人一起離開早餐鋪子。

直到走去老長一段，黎瑞也沒有說一句話。

顧懷東打量著黎瑞的神色，問他：“黎瑞，你是不是生氣了？”聲音裡還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

“沒有。”黎瑞回答。

顧懷東卻不相信，黎瑞這樣子哪裡像沒有生氣。

顧懷東縮縮肩膀，皺著鼻子對著黎瑞道：“我是不是煩著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黎瑞實在看不慣顧懷東那大個人做這種憐樣子，又誠懇地說了一遍：“我沒有生氣。”

要說顧懷東突然現，又死皮賴臉地不肯走，他驚訝有，窘迫也有，就是沒有生氣這種情緒。

“那你怎都不說話？”顧懷東問黎瑞。

黎瑞皺了皺眉頭：“我現在不是就在跟你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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