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東被黎瑞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有些吃不消了。

他清了清嗓子，拿過黎瑞的試卷，問黎瑞：“我看看你的分數都丟在哪裡了。”

黎瑞的注意力果然馬上就被轉移了。

在拿到卷子之後，黎瑞也仔細看過了己的扣分點，並認真對己被扣分的理由進行了分析。

黎瑞仔細地聽著顧懷東的分析，並暗暗跟己的分析對比，看己分析的對不對。

最後得的結果是他跟顧懷東的分析基本上是一致的。

黎瑞丟分的地方主要是英語聽力、語文課外閱讀和數學最後的一道大題。

這跟黎瑞的英語語不好和課外閱讀量太有關。

至於數學的最後一道大題，那是數學老師特意挑的奧數題，顧懷東告訴黎瑞，做不來也是正常的，沒有關係。

黎瑞卻不讚顧懷東的說法：“是你都做來了呀。”

顧懷東心想，他這讀過大學的人，要是連這種題目都做不來，那不是太丟人了？

“不過顧懷東，你用的這是什公式呀？我都看不懂。”黎瑞又問顧懷東。

顧懷東看著黎瑞求知的眼神，一鼓作氣地回答道：“這個是微積分……我知道你又想問什是微積分了，這個我現在還學不到。到了大學老師才會教。我是跟著我小舅學會的。不過我也只學會了一點點。”

黎瑞聽見這個東西是遙遠而神秘的大學才會教的，不由地皺了皺鼻子。

又想到顧懷東連微積分這種他聽都沒有聽過的東西也會，不由地更加佩服顧懷東了：“顧懷東，你懂得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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