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瑞漲紅了臉抬眼瞪他：“顧懷東，你怎這流啊！”

“我只對你這樣。”顧流氓原形畢露。

黎瑞不想跟顧懷東說話了，他拍了拍顧懷東的手臂：“你放開我。”

怎樣都說不過顧懷東，他不想繼續送上門給顧懷東欺負了。

顧懷東的手臂紋絲不動：“瑞瑞，你還沒告訴我，你是什時候知道的這些事情的呢。”

顧懷東是真的想知道黎瑞是什時候開的竅。

特別是這開竅的過程當中，都接觸過什人啊，是不是存在隱藏情敵啊。

“我，我去查了書……”

黎瑞臉上帶著羞窘，結結地開，說了幾句話，說到最後聲音微不聞。

顧懷東聽了，樂不支。

黎瑞真是太“好學”了。

他想起之前的一些小細節了。

“你之前讓我幫你辦市圖書館的借書卡，都是為了借這些書啊？怪不得都藏得那好不給我看呢！其實，瑞瑞，你應該直接問我啊！我肯定對你負責的！”

“哪有！那個時候我是為了借老師說的名著才讓你幫忙辦的借書卡！”見顧懷東又開始亂說，黎瑞反駁他，“我就借了幾本。而且我也沒有藏到哪裡去好嗎！”

見聽錯重點的黎瑞炸毛了，顧懷東趕忙投降：“好好好。是我說錯了。”

黎瑞氣鼓鼓地看著顧懷東。

他這大半年被顧懷東養得好歹胖了點，顧懷東覺得他這副樣子挺像上輩子在網上看到的那些嘴裡滿東西的小倉鼠的。

顧懷東的嘴角是怎都放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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