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算早，令人驚訝的是咖啡館廳內已經坐了不客人, 大多數是附近學校的學生，面前都攤著複習資料, 聶姝不覺地放輕了腳步，衝沈繁指了指樓上，兩人一前一後上樓。

他選在護欄位置坐, 只要轉頭就看到樓的全部風景, 聶姝視線來回在檸檬茶那欄轉，在外面時冷的恨不得抱個火爐子，到了店裡吹著空調，反而對冷飲有莫名的渴望。

沈繁看透了她的心思, 聲替她做了決定。

聶姝不滿地嘟嘴，想攔服務員，沈繁沒什情緒地說：“前幾天疼到爬不起來忘了嗎？”將她的念頭徹底打消。

她單手支著望著樓，在認真複習的學生中總有那一兩個坐不住的，青春瀟灑的年紀，毫不掩飾的喜歡帶著純粹和率真，看著那個頻頻向對面男生望去的女孩，她開問道：“你期末複習去圖書館還是到校外？是不是很多女孩子偷看你？”

沈繁連想也沒想回答：“沒有，後面的幾年只有上課才會來學校，其他時間我在打工還債。”

聶姝的心被狠狠地撞了，還什債，她比誰都清楚。

“我和她在外人面前是母子，實際上只是上屬關係，她利用我來穩人心。”

聶姝置於腿上的手握緊，愧疚再次湧上心頭，不知該怎開。

“你呢？去哪都很有很多人圍著。”

聶姝搖搖頭：“簽了公司以後要學的東西更多了，沒時間像以前那悠閒。”

服務員將他點蛋糕、咖啡和果汁端上來，沈繁一直盯著她，突然問了個讓她錯愕不已的問題：“ 為什沒再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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