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煩嗎？”

鬱昭平平靜靜：“沒關係，他擅長這種工作。”

景曜：“？”

說完話和景曜分別，天色已經徹底黑了，鬱昭腳步很快地回到別墅，果然發現別墅的燈已經全部亮了起來，虞荒臨大概已經回來一段時間，也已經發現了他不在的事情。他沒有驚動對方，先是悄然翻窗上了二樓，在己的房間裡把衣服換好，穿回熟悉的人魚衣服，他重新變回尾推著輪椅從房間去。

二樓沒有見到虞荒臨的身影，整座樓安安靜靜沒有任何多餘的聲音，鬱昭推著輪椅樓，看了會之後終於在樓的水池邊找到了虞荒臨。

虞荒臨正在垂眸看著腳邊的水池，眼角微微瞥，情緒收斂在眼尾的弧度當中，像是孤立在水邊的石像。

鬱昭猜測他先前應該是在尋找己，後來他回到房間，雖然沒有發太大的聲音，但這人應該是夠聽到的。

所以早在他樓找到虞荒臨之前，這人就應該已經知道他回來了，但他卻沒有立刻起身來找己，而是依然待在這邊，他在看什，還是說他覺得似乎已經不需要再裝去了？

鬱昭操縱著輪椅慢慢來到虞荒臨的身前，才發現虞荒臨垂著頭，唇角卻是微微上揚著的，神情有幾分鬆懈之後的疲憊，但情緒看起來並不算低。

看到對方這副模樣，鬱昭發覺己竟然是在心底鬆了氣的。

他早就發現己的心情會經常在不經意間受到虞荒臨的影響，這種變化究竟是從什時候開始的他也很難說清，但是他是沒有辦法否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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