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荒臨說道：“那你願意說嗎？”

這對話似曾相識，不久前鬱昭也曾經這樣問過虞荒臨，現在這個問題被拋回來，鬱昭沒有思考太久，接著說道：“我知道己在做什，因為我要做的事情都是由我決定的。”

虞荒臨聽明白了鬱昭的回答。

或許當初把這條路擺在鬱昭面前的的確是那條叫做朝鷺的遠古人魚，但鬱昭並不是沒有辦法拒絕的，真正做選擇的是鬱昭己，而他知道己在做什，他做這個選擇，只是因為他認為這是正確的選擇，而不是因為其他任何原因。

虞荒臨笑了起來，

笑聲似乎比平常要清朗很多，鬱昭不解地看著他，虞荒臨笑過之後無奈解釋道：“我原本是打算來討點好處的，因為我猜你情緒不好，我以對你做點親密的事情你也不會察覺到。但現在看起來，你好像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

“我的確不需要安慰。”鬱昭這說著，卻握住虞荒臨正撫摸他臉頰的手，側過頭輕輕吻了他。

我不需要安慰，但需要你。

鬱昭沒把這話說來，但虞荒臨覺地補完了這句話，這想著他又忍不住笑了聲。

再回到外面的時候鬱昭和虞荒臨神情已經與平常無異，也看不情緒有過什波動，他看了眼面前抱泣的沈辰，問過景曜和尹燕的所在，很快就把人給叫了回來，並且把在研究室裡的人魚首領也請了來，大家接著討論後續的事情。

但事實上正像之前虞荒臨所說的，他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原本就沒有太多需要商量的餘地，一切只等著最後為這件事情畫上尾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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