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他年時是個不胡天海地玩不肯罷休的主,他爹罰他跪了多遍祠堂,次放來時依舊無行我素,沒長半點記性。
久而久之,江景行差點在祠堂裡搭個臥房來。
謝容皎不語。
他已然猜到江景行帶他來的是什地方。
所以他才不語。
有時候不說話不是因為不想說,而是實在不知該說什好,什恰當合時宜。
謝容皎搜尋半天,憋一句:“怪不到在正北坎位,原來是用作供神的祠堂。”
正北方向歷來供神專用,不宜居住,誰住都難免有危厄之況。
還是許久前江景行半真半假招搖撞騙時的說過的,被他記,不想將日派上用場。
“是祠堂。我原先是這裡的常客。”
江景行帶謝容皎來這裡,原本也不是為再無用緬懷傷感早早逝去的往事歲月。
恰恰相反,是為翻開新的一章。
於是他對往事只是略略提一句,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被他賣給謝容皎賣得差不多,用不著多作絮叨。
“阿辭,你在群芳會開賽時說想越快提升實力越好,我不愛厚積薄發那一套,你有餘力,多快也不礙事。若僅僅為西荒摩羅那傢伙,大不必。”
清風拂在他被月光照亮的眉目上,一時間神姿肅肅蕭蕭,翩然若舉。
“我十八時險些在祠堂安家,謝桓十八時鬧得遊學所在的國子監不得安寧,就是楊若樸那最最勤奮刻苦的傢伙,十八時有過打盹和功課上的偷工減料。”
那是謝容皎不曾瞭解過的,他一代人的年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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