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期輕皺眉，和她這個醉鬼還較上勁了，“我哪不好？”

他本來想的是，她對他有哪裡不滿，儘管提來，他改。

誰知，林有期接來就聽到陸染語氣非常不滿地控訴：“拒絕我就是不好！”

“爛、透、了！”她揚聲一字一頓地強調。

爛透的林有期：“……”

他稍抿唇，沒再說話，直到車子停在樓。

陸染昏昏沉沉地要睡著，林有期替她解開安全帶。

和上次一樣，她在他還沒退離開的時候就睜開了眼睛。

但和上次不的是，這一回她沒有慌張地推開他。

而是毫不躲避地和他對視著，目光交織。

呼吸也交錯。

男人的深眸烏黑，看向她時著難得的溫柔和心疼。

片晌，他低低地對她呢喃：“對不起，七七，讓你那難過，最後卻還要來招惹你。”

陸染緩慢地眨眼睛，彷彿沒明白他的意思。

就只是瞅著他看。

他看著她呆呆的模樣，忽而微勾嘴角，屈起手指在她的腦袋頂上輕輕敲了，低笑：“小傻子。”

這句陸染聽懂了。

在罵她。

她立刻就凶地罵了回去：“小混蛋！”

罵完覺得“小”太沒分量，又改接著罵：“大混蛋！”

林有期：“……”

他失笑著在她的臉蛋上輕掐了，疼得她哼唧著抬手扒拉他。

結果卻被她攥住了手指。

林有期握著她蔥白的手，粗糲的指腹在她的手背上緩緩摩挲。

片刻後，他執起她的手，隨即低頭。

在她光滑白皙的手背上落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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