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頭看了眼身高不盡人意的劉浩。

“你看到一個穿白襯衫黃裙子的女生沒有？有點高，”劉浩比比己的鼻子，“大概到我這。”

“剛走了。”程然說。

劉浩抓了頭髮，“我去辦公室拿個東西，來就沒見著她了。”

程然看著他的發頂，想了想說：“她應該比你還高几釐米。”

“啊？”劉浩起先一愣，隨即氣得臉紅，“你什意思？”

“就是說我的直觀印象。”程然說完，轉身回辦公室。

“等，”劉浩叫住他，“明晚的活動你來嗎？”

程然看著他一臉莫名，“你學校的活動，我怎參加？”

“你得去，江老師有新學生。”

程然意外，“我記得他沒要名額啊。”

劉浩賣了個關子，“後來收了。”

程然有了興趣，“成績很好？”

“筆試第一名。”

程然心瞭然，難怪江老師會收，大概是個天資很好的學生。畢竟他的研究方向太難，普通學生根本做不了事情，還要花費很多的精力指導。

他頓時有了點興趣，“明天有空我就去。”

3.

苗小青六點到了學校湖邊的中餐廳。

其他院系的迎新活動張燈結綵，鼓樂喧天。物理系的研究生迎新活動就相當的質樸了。聚個餐，聊聊八卦，交換資訊是活動核心。

名校物理系的男生湊一起八卦，沒有髒話，沒有喧譁，沒有葷段子，聊的話題比茶卡鹽湖還純淨。

唯一不的是，他膽子大，什內幕都敢說。

餐廳還沒開始上菜，苗小青坐在人群外圍，聽著研二的前輩熱心地點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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