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在那邊沉吟了一，“暑假你別亂跑了，抓緊算來。”

“發生什事了嗎？”

“現在還不確定，但你最好是趕緊做完，做不完進度也儘量加快。”

苗小青的心簡直像被程然用一根無形的線拉緊了，“我想去看你。”

“沒這個必要。”程然說，“你抓緊睡吧。”

說完對話窗就關閉了，程然徹底從螢幕上消失。

苗小青把手機扔到一邊，又躺回床上。

餘向晚坐在床邊擦頭髮，見她打完電話，拿毛巾問：“你跟程然怎回事？”

“你看是怎回事就怎回事，”苗小青懨懨地說，“我也不知道跟他怎回事。”

程然怎界定他關係的，苗小青一直就沒拿準。

開會回來以後，電話倒是經常打，但都是平淡如水，說不了兩句就掛電話。

餘向晚的神情是顯而易見的震驚，“你跟他？——他女朋友是——”

“你不瞭解情況，”苗小青的頭昏沉得厲害，也不想就這個話題再說去，便翻了個身，做要睡覺的樣子。

餘向晚卻坐到了她的床邊，讓苗小青很是訝異，要知道餘向晚一向不喜歡麻煩別人，從來不碰苗小青的東西，此刻卻很親近地坐她旁邊。

“怎了？”苗小青強撐起精神問。

餘向晚的神情有些尷尬，彷彿有難以啟齒的話要說，她囁嚅半晌，才張問道：“你是不是會C＋＋？”

苗小青點頭，又問：“怎了？”

“不教我？”餘向晚的臉色很是難堪，學姐跟學妹求教，怎都是件很傷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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