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青的背抵著牆，腿往前斜伸著，臉埋在程然的胸輕輕喘息。

“以去吃飯了吧？”程然抱起她，又把她放回地上，讓她站穩，“欲速則不達，你這拼命，效率更低。計算一次錯，比你吃飯睡覺所需的時間多多了。”

苗小青抬頭衝他一笑，“你前半句說得對，以去吃飯了。”

“走吧。”他走回去拿了外套，攬著她了門。

學校的食堂只剩宵夜了，兩人走到校外的商場裡，找了一家麵店，各點了一碗麵，再加兩樣小吃。

苗小青去助餐檯倒了水，坐就問：“你為什沒申請學校的宿舍？”

“那宿舍建起來就是為了擴招的，”程然說，“年已經住滿了，你的宿舍要趕緊申請。”

苗小青這才想起來，她有資格住單間了，“那你一直住賓館？”

“這是黎若谷才有的待遇，老闆給我開了半個月，我要趕緊租房子。”

苗小青皺眉，“租房太貴了。”

程然喝了水，才說道：“是有點壓力，不過老闆給我在研究院找了個兼職，他也會發我一些勞務費。”

苗小青松了氣，“那就好。”

面上來後，兩人默默地吃麵，他很在吃飯的時候說話，苗小青就也沒再開。

吃完麵來，兩人站在路邊等綠燈。

苗小青抬頭看向一條馬路之隔的學校，高低錯落的建築，星羅棋佈的燈光，遠處是如墨潑的灰色山脈，山坳之間，懸著一輪光輝柔和的圓月。

“次月圓，我就局了。”苗小青低落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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