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移開視線：“她不憐。”

向接不上話來。

因為這個意外，向直到回家還是蔫的，懊惱又後悔，人家總不想說，不就是有難言之隱，猜都猜到了，他怎這笨！

“喪了吧唧的，你幹什了？”向葵盯著他問，“不會考試沒及格吧？”

向嘆氣：“我是個傻子。”

向葵：“確實是。”

向：“姐，你教的那個女孩子，就是...看不見那個。你見過她哥哥沒，我天做了一件錯事。”

向葵：“沒見過，是你差不多大的高中生，哪見得著。”

向又嘆氣：“你說巧不巧，那人是我桌。”

向葵一愣：“你桌。”

向：“嗯，我天還當他的面提起這件事了，以前我都不知道，和你說過的，那個全市第一。”

向葵皺起眉：“就是那個男生啊，你開學那天我見過的，看起來倒是不奇怪，但我在水屋，總有一種說不上的感覺，有點微妙，沒法形容。”

向：“別人都這慘了。”

向葵：“也是，行了吃飯去。”

.

此時，水屋內。

“釉寶，換個老師，你來選。”

俞蜃第二次對謝瓷說。

謝瓷正在挑木頭，慢吞吞地應：“為什？上次說不是，明明就是。你不喜歡她嗎？不喜歡就換吧。”

俞蜃：“你不是喜歡她？”

謝瓷：“嗯，但哥哥更重要。”

謝瓷認真地摸了半天，挑塊黃楊木來，仰頭看他：“用這塊給你刻，練習用的木頭顏色不好看，趙姨說的。”

俞蜃蹲身，盯著謝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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