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懂：“什意思？”

“等去彩虹橋, 你幫忙給放煙花。”

樊城逢年過節有規定，不允許燃放鞭炮, 但是煙花以放, 地點在東三環的彩虹橋和西三環的昌盛廣場。

男人說：“那要收錢。”

老蕭當然懂：“大過年的, 還讓你白乾啊！”他很豪爽：“八點到彩虹橋等著，等放完煙花，再給你錢。”

男人不願意，說要先收錢才幹活。

老蕭問他：“賣煙花的老闆和你什關係？”

男人說：“是我舅。”

買菸花的老闆和老蕭認識，煙花就是他幫許嘉言定的，既然是親戚，他就放心了：“行, 多錢你說。”

男人想了想, 伸了一個手指頭。

“一千？”老蕭揚了調子。

男人還以為他是嫌貴了, 忙己把價砍去：“那要不800。”

老蕭咧嘴笑了笑，沒說話，回車裡, 從中央扶手拿一沓錢, 數了八張，遞給男人。

男人收了錢，很爽快：“那我現在就過去。”

回到車裡, 許嘉言才看見落在車座上的手機有三個蕭若的未接來電。

他打回去：“若若。”

蕭若正窩在沙發裡生悶氣：“你去哪了？”

許嘉言不說去哪：“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你有事瞞我！”許嘉言還從沒有像天這樣，鬼鬼祟祟的。

“若若，”他不回答：“你去換件衣服，等我去轉轉。”他叮囑：“外面有點冷，你多穿一點。”

掛了電話，蕭若盯著手機，直到手機黑屏，然後她手指碰到了螢幕，螢幕一亮，她看到了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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