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些，都與我無關。”他換了個姿勢，又仰起頭深吸了氣，緊閉上眼睛，“我不恨你，不恨你母親，因為你都是與我不相干的人，我的處境不因你所致。”

說罷，他又忽的一笑，笑的陰鷙怕，“是我誰都不會放過，你以為如我是你的池中物？你以為我敗給程陽？”

阿舒看著他的表情，打了個哆嗦，又聽到他繼續說，“我早便知道這一趟是衝我而來，阿舒，”他一字一句道，“你一個都逃不掉。”

他又說，“你也不要叫我阿兄，你姓孫。”

阿舒倒吸了涼氣，一子站了起來，“你...你...你怎知道...”

他輕笑，“你這大反應做什？父親都不在意，你還怕什？”他一頓，話音越來越輕，“你怕我？”

阿舒何止是怕他，她怕到寧願己從未進過段府。

她怕的更不是段寧知道她姓什，她的身份，她母親的身份，多不堪多骯髒早已不重要了，她怕的是段寧對她與母親的輕視。

她與母親在段府住的時間不久，也有個幾年了，人人都當她是主子，像待主母和大小姐般的待她，唯獨段寧來了，一切就不了，她十分清楚的知道，段寧的態度是會影響著她與母親在段府中的日子好不好過。

她和母親的好日子剛剛開始這些年，怎這樣就結束？

她收斂了臉上的恐慌，賠著笑又過去要抓段寧的手，卻撲了空，只好半跪在塌邊央求，“我不叫，我不叫你阿兄，我與母親也不容易...我...我以後在段府裡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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