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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綁架的大佬/手槍艹嘴/gaochao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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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杜翊幾乎是天天和杜則明進,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讓在附近巡邏的鶴青心情十分不美麗。

杜則明不知怎的,天心慌得厲害,都已經晚上了,被叫到辦公室的杜翊還沒回來,杜則明不由有些急了。

他拍著欄杆,叫來了獄警。

正巧,天值班的是李曉鵬,他拿著手電照過來,看見是杜翊的室友,瞭然。

“警官,我室友他被叫去辦公室,怎現在還沒回來,您看看是不是……”

“放心,死不了。明天就回來了。小情侶大半夜的,你也懂。”

李曉鵬說了一句,就轉身離開了。

再說杜翊這頭。

他被叫去辦公室,以為是鶴青有事找他,結果推門進去沒看見人,剛要往裡走的時候,竟被人從後頭給打暈了。

現在他蒙著眼,被綁在椅子上,前頭好像有人在走動,杜翊聽力不錯,他有時候甚至聽到面前男人呼吸的聲音。杜翊的手不安地扭動著,發了輕微的“咔嚓”聲,但鶴青並沒有在意。

“是誰?”

杜翊的嘴並沒有被封住,他把臉轉向聲音的方向。

鶴青圍著杜翊走了幾圈,越發滿意己的傑作,兇狠的男人帶著眼罩,臉上是故作鎮定的強硬表情,雙手反背被銬在椅背上,雙腳也被繩子綁在了凳腿上。

他的肌肉因為緊張,鼓鼓地在囚衣頭蓄勢待發。

“杜哥。”

鶴青俯身,手指順著眼罩慢慢劃到杜翊的嘴唇。聽到鶴青的聲音,杜翊原本緊繃的身體總算是放鬆了來,似乎手臂位置也改變了一些,鶴青不確定。

“我啊,很生氣啊。”

一個微涼的吻擦著手指吻在杜翊的嘴角。鶴青只是蜻蜓點水般親了親杜翊,就轉身拿起放在案頭的手槍,上膛,扣保險。

“杜哥。如果不想你的室友連明天的太陽都看不到的話,就離他遠一點。”

冰冷的槍狠狠地抵著杜翊的頜,明明握槍威脅人的是他,但鶴青的眼圈都是紅的。

“小老公,吃醋了?”

兩人之間火藥味一觸即發,卻因為杜翊低沉的笑聲平和了許多,他偏了偏頭,槍也順勢抵在了他的唇上。

“啊,果然還是玩的太過火了……唔!”

杜翊說話時無意識的用尖舔了一槍管,鶴青捕捉到了他的動作,突然眼前一亮,槍管就順著他正張合的嘴捅了進去。

“咳咳……咳,拿去……”

杜翊被突然捅進來的槍管嗆得直咳,但鶴青並未停止,槍管來回抽動幾就有晶瑩的水順著還未合攏的嘴流了來。

杜翊甩著頭,想要甩開嘴裡的槍管,他臉上的眼罩上泛著溼意,顯然是被鶴青的粗暴弄了生理性的淚水。

“舔。”

鶴青臉上泛著病態的紅色,他現在突然對杜翊的表情感了興趣,便摘眼罩。

一隻瓷白的手在杜翊眼上擋了一會,待他眼睛適應了屋裡的光線,才撤了去。

手槍彷彿陰一般進進操著杜翊的嘴,幾根銀絲順著槍一路連到杜翊的腔,然後從中間斷裂,順著槍管沒入領。

杜翊的臉因為咳嗽漲得通紅,眼角也泛著淚花,看著憐極了。

他越是憐,鶴青體內的暴虐因子就越是高漲。

被槍管強制頂入嘴裡的感覺並不好,但這種隨時威脅生命的危機感又讓杜翊渾身顫慄,雞硬得生疼。

“鶴青,咳……”

“噓,別說話。這是你的愛槍呢,被愛槍操嘴的滋味這好受?你都硬了,杜哥。”

鶴青愉悅地笑了聲,“你不應該惹我的。”

他神經發夠了,便想把手槍從杜翊嘴裡抽來扔在一邊,一隻銬著手銬的大手在這時握上了他的手腕,鶴青順著肌肉分明的手臂望去,看見杜翊的另一隻手有些不然地耷拉著。

“嗯……”

杜翊半眯著眼,伸尖舔舐槍,他的尖勾勒著槍管的形狀,好像品嚐著什美味珍饈似的發舒服的鼻音。看到鶴青注視著己,杜翊甚至在他面前表演了個深喉。

“杜翊!”

鶴青失聲尖叫,就算他再怎瘋都沒想著傷害杜翊。是看看吧,杜翊幹了什,他他媽的竟然扭斷了己的手腕只為了脫離手銬的束縛。

“你簡直是瘋了!”

鶴青這樣說著,想把手槍從杜翊嘴裡抽來。

“我只是意識地脫困,那時候你還沒說話,我想著敢過來,我就揍死你丫的。”

杜翊這次沒有阻止,只是用完好的那隻手摸了摸鼻子,解釋道。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鶴青甩手扔了配槍,手上用力,給杜翊脫臼的手腕接了回去。

“嘿,寶貝,別生氣,我已經習慣了,對我的傷害沒有你想的那大。”

杜翊彎腰把綁住己雙腿的繩子解開,他拉著鶴青配帶槍包的帶子,把人拉近己,他想要親親己的小情人。

“別碰我。你去找你的室友去吧,我不管你了。”

鶴青偏過頭,他因為憤怒和委屈多種情緒交雜,聲音已經有些哽咽。

“那是我表哥,我找他幹嘛去。鐵直男一個,家裡還有老婆孩呢,哪有我家鶴青香。”

杜翊知道己把人欺負得過了火,趕緊摟住鶴青說軟話。

“杜翊,說真的,你要是真的敢……我就,我就走得遠遠的。”

鶴青跨坐在杜翊的腿上,起初還是惡狠狠地威脅,後來氣勢越來越低,他把腦袋埋在杜翊的頸窩,無力地揪著杜翊的領子,杜翊感覺他肩膀好像有些溼了,“求你,杜哥,要是真的,千萬別讓我看見。”

“怎會,我喜歡你,愛你,是隻想和你結婚的喜愛。”

杜翊強硬地把鶴青的腦袋從己頸窩裡挖了來,讓他看著己,“之前讓你沒有安全感是我的錯,我不是一個合格的伴侶,我為我幼稚的行為道歉,你原諒我嗎?”

“你天讓我搞個夠,我就原諒你。”

鶴青的眼圈還有些紅,但他終於還是破涕為笑,紅腫的眼睛眯眼笑起來有些醜,但杜翊卻覺得他愛極了。

兩人從凳子上起身,走到床邊,柔軟的雙人床看起來比監獄裡的硬木板好上千萬倍。

杜翊迫不及待地趴了上去用臉頰感受著久違

的柔軟,還未起身,身上就被覆上了另一個溫熱的軀體。

鶴青硬挺的雞隔著布料抵在他的屁股上,鼻子噴灑的熱氣然地灑在他的耳尖,讓杜翊的耳尖都染上了紅色。

“杜哥,我是不是要脫衣服了?”

鶴青雙手與杜翊十指相扣,好看的腰肢扭動著左右頂弄杜翊挺翹的。

“嘶,急色的小崽子,那你還不從我身上去。”

杜翊難得地老臉一紅,聲音悶悶地透過枕頭傳來。

之前不知道鶴青臥底身份的時候還沒感覺,現在他一個是曾經的黑道頭頭,現在的囚犯,一個是曾經重案組的預備役隊長,現在的獄警。

杜翊翻身坐起,呼吸不禁有些粗重起來,他現在,算是襲警不?

“杜哥。”

鶴青喊了他一聲。

杜翊抬頭便看見鶴青衣衫半褪,鶴青沒有解開黑色領帶,一雙狗狗眼溼漉漉地看著杜翊,淡藍色的制服慢慢順著手臂滑落,露瓷白的身體。

“杜哥,喜歡嗎?”

鶴青脫了衣服甩在椅背上,一邊解皮帶一邊走向杜翊。

“喜歡。你真是給我很多驚喜呀,寶貝。”

杜翊扯著鶴青的領帶,把人扯進懷裡,他也順勢躺回了床上。

“支配我,掌控我,讓我佔有你,杜翊。”

他吻作一團,鶴青嫻熟地扒著杜翊的衣服,畢竟扒一件囚衣又有什困難呢。

他幾乎是摩拜地舔吻著杜翊的,喉結,胸腹。

兩根樣火熱的雞貼在一起,耳鬢廝磨。

“來,佔有我……”

杜翊聲音低啞得不行,他雙手主動扳開己的大腿,讓鶴青以更輕鬆地插進去。

“嗯……好大……哈啊……快,快乾我。”

杜翊向後仰頭,露脆弱的脖頸,他幾乎扶不住己的腿,胸腹隨著鶴青的抽插一起一伏。

曩帶拍打部的聲音不絕於耳,鶴青彷彿有無窮的體力,手掌箍著杜翊的腰,低頭啃咬杜翊的脖子。

“操……你……嗯……媽的……跟個小狼崽子一樣……啊……鶴青。”

杜翊被得有些狠了,平常不怎說的髒話都從嘴裡飆了來。

“我就是……狼崽子……嗯……你把我怎樣。”

鶴青的雞因為杜翊的髒話狠狠地漲大了一圈,他挺身了進去,粗長的雞碾過前列,猛地捅進最深處。

“操操操!狗崽子……哈……你的驢吊別再大了……操……啊啊啊啊啊啊”

杜翊全身都泛著情慾的紅色,在鶴青再次的狠狠頂入他體內時,一股水從裡面噴了來澆在鶴青龜頭上。

他雙手已經抱不住腿了,摟著鶴青的後背在上面無意識地抓一道道抓痕。杜翊前面還硬著,一股股精液噴在他的腹肌胸肌上,白的精液黑的面板色情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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