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新從噩夢中驚醒，醒來才覺得現實和噩夢也沒什兩樣，心還是煩，身體還是痛。這個狀態實在是不想去上班，上班了再聽到那些人的各種風言風語，只會更加難受。是工作還是要做，新秘書還是要找，小齒輪已經被安進了機器裡，轉不轉已經由不得己。

轉了一上午，門鈴突然響了，竟然是秦西津。

“爸，您怎親過來了。”秦卓新有氣無力地對著門鈴說話，“有什事嗎？”

“怎，連門都不讓我進了嗎？”

還是有氣無力地，秦卓新把秦西津迎進了書房。

秦西津臉色黑沉地說：“我向你道歉。真是沒想到啊，你翅膀是真的硬了。”

秦卓新被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搞暈了：“您在說什啊，我已經在工作了，您還有什不滿的嗎？”

“都已經叫陳驚林給你頭了，還在這裡裝傻，就沒什意思了。你我父子還是開誠佈公地聊一聊吧，我是真想知道，你算他的人，還是我的人。”

“陳驚林是誰？我不認識。”

“好！”秦西津氣的砸桌子，“還要叫花名是吧，K，你認識了嗎？”

秦卓新一驚，K？他不是叫趙凱？秦西津怎突然提起他了。

“還是低估你了，我明明早就知道你沒事就去他的俱樂部，竟然還以為你是去嫖的，怎就沒想到你和那的老闆搞在一起了。”

“我……我還是不知道您在說什……”

“陳驚林說，我子敢強姦，還敢打他的人，要幫我教育教育。砍了秦念一根手指，逼他去醫院門跪著。”秦西津強行想要維持己的沉著冷靜，但身子還是氣的發抖，“怎，你還要告訴我，他是和你一樣公德心爆棚才去教訓秦唸的？他的人，除了說你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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