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愛你那便足以”柳細墨給了她一個大大的微笑，雖然這笑容有點蒼白，她心痛到不能呼吸，這邊還得裝作不在乎的和唯止說沒關係。

“我...”

“止啊，你知道嗎？我不奢求你現在愛我，但你能住嘴嗎？我不想聽”柳細墨打斷了她的話，她沒有勇氣聽下去，她害怕聽到讓自己崩潰的話語。

“好”唯止不再說什麼，柳細墨的眼神中那種隱藏的憂傷，她不是沒看到，她也不想再刺激她什麼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柳細墨拿出那風鈴，時間並沒有讓風鈴老化，本來就是玻璃製品，再加上柳細墨的妥善保管，它還是依舊，柳細墨搖了搖，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音，盪出了多少回憶，只有這個聲音，在空中迴旋，唯止記得這個風鈴，很早之前給她的，三萬年了啊，這有保護的多好才沒有損壞，柳細墨很珍視這個風鈴，她現在手是顫抖的。

“你還留著呢”唯止突然覺得有點恍惚，這人愛自己愛到極致了吧？

“一直，它一直在，我的心裡你也一直在，你永遠沒有消失，我不遠千里跨越萬年過來尋你，我原以為你會高興的啊，我以為你是愛我的啊，可我好像錯了啊，你不愛我，你說你不愛我，我感覺我現在就像在假寐與現實中兩難，你想我裝瘋賣傻嗎？我看出來了啊，從我離開去討伐獸人那個吻我就感受到你變了，但我真的有時候想裝做不知道，我害怕，你會拋棄我，那三萬年我過得沒有情感，心裡空蕩蕩，我總想著，它在，你在，好不容易我來了，我看見你了，你卻和以前不一樣了。”柳細墨說出了內心所想，她好累好累，不只身體累，心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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