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之後沈淮站起身走到收銀臺，卻被告知已經結過賬了，沈淮看向戚賀，戚賀得意的回看他。

走店之後兩人繞著夜市轉了一圈，考慮到戚賀明天還要上學，沒逛多長時間沈淮便提議送他回去。

在車上戚賀看著正在開車的沈淮的側臉，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我以後以跟著你嗎？”

沈淮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跟著我做什？”

戚賀語氣輕飄飄的：“就……你做什我做什啊。”

沈淮笑聲：“你不是認為我是個混混？跟著我，你要做個小混混嗎？”

戚賀默默地在底扣著手指：“不以嗎？”

沈淮覺得己真的看不懂現在這些孩子在想什了，沉默了片刻說：“就不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嗎？等你考上大學再說吧。”

戚賀撇撇嘴：“是怎，現在你這行還有學位要求了是嗎？”

“看你是怎選了，你是想當個混混，還是想跟著我當個混混？”沈淮語氣有些曖昧。

“嗯……我……”戚賀支支吾吾。

沈淮目視前方，眼裡盛滿了笑意。

又過了一會，沈淮還是覺得有些不對，開問道：“為什想跟著我？”

戚賀還在糾結上一個問題怎回答，聞言神色不然的看著窗外，心裡回答著想了解你，但嘴張了張，終究沒說來，半晌回答：“沒什。”

沈淮看著戚賀紅透的耳朵笑了笑，沒再問去。

兩人之間突然就沉默了來。

開到路停，沈淮提醒戚賀：“到了。”

“我會考上大學，”戚賀低著頭看不清神色，“我選第二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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