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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沒有人能夠想象得到聖天心裡到底有多絕望，也沒有人願意體驗這種感覺。

此刻的聖天，只感覺所有看向他的目光，都是那般的嘲弄，他只覺得他就是一個小丑，世間最大的小丑。

牧塵與姬玄之間，即使是不拋開成見，聖天還是覺得牧塵更勝一籌，以一人之力，一人，一槍，打的姬玄數百人不敢上前半步，最後更是逼得姬玄搬出自己這個聖靈院的院長來當助力。

而聖天，也因為姬玄的天賦，以及他與姬家的約定，從而不問是非，直接選擇了站在姬玄這一邊，選擇了姬家。

最終的結果，卻是將出身更好，天賦更好，心性更好的牧塵，給徹底得罪了不說，還招惹了浮屠古族這個巨無霸，而收穫的，卻只有姬玄一個。

就連姬家的友誼，聖天也得不到，畢竟，姬家在知道此事之後，絕對會跟姬玄以及聖靈院劃清界限的，姬家也不敢招惹浮屠古族，更別說還是姬家的族人無理在先。

聖天感覺自己就是個傻子，明明一個大寶藏送到了自己面前，自己卻為了一顆芝麻，將這麼一個巨大的寶藏給推了出去。

“哎！”

所有複雜的情緒，最終都化作了一聲無奈的嘆息。

事到如今，後悔也好，苦澀也罷，都只有聖天自己獨自品嚐了。

“大長老劃個道吧，該如何賠罪，大長老儘管開口，晚輩都沒有任何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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