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在跟我炫耀嗎？”呂燕覺得心塞,好端端就問個未來的職業規劃還能被秀一臉，真是討厭啊。“那你也得有自己的工作。”

“可我真的不知道做什麼。”顏佳麗覺得自己也很無奈。張溪也跟燕子姐說過一樣的話，養自己是必須的，但自己也必須得有自己的工作。

“小佳麗，你看吧，你要是想學醫救人，那就學醫科。”呂燕努力給著提示，“你想想你最想做什麼，就學什麼什麼專業就好了。”

“可是我只想讓張溪開心啊。”顏佳麗悶悶的說，“你走之後，她唸了你好久，直到你按時往家打電話後才終於不那麼憂心忡忡了。”

“……小佳麗，我能認為你這是再讓我內疚嗎？”呂燕抬頭往電話亭外看去，車馬喧雜，人流不息，這個城市很美很熱鬧，可是跟自己實在沒有什麼關係。

“燕子姐，你都走了快半年了，什麼時候回來啊，我跟張溪都想你了。”顏佳麗頓了頓，小小聲兒的說道，“張溪那天跟我說，你要是再不回來，等小之安長大了她都不知該怎麼跟說她有四個媽媽呢。”話一出口，顏佳麗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後悔的直捂嘴。可說出的話潑出的水，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燕子姐沒聽見。

“那是她自己的事兒。”呂燕假裝沒自己聽見那幾個字，說道“你跟張溪說，讓我回去也行，但是我現在沒工作，她要是能養我我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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