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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5章

歸墟源海世界盡頭，李牧最後回頭看了一眼歸墟源海。

未來的前路如何，此時此刻祂自己都難以知曉。

不過祂能肯定，只要世界之外還有世界，天外還有天，人外還有人，祂未來就一定會一直走下去，那些活的歲月太久以至於不想活的存在，無非只是因為走到了自身能力盡頭，看不到新的世界看不到未來。

但是祂一定能看到，所以未來前路祂有自信一直走下去。

當然未來固然重要，過去也不意味著陳舊無用。

或許有一天祂會返回歸墟源海，會在這裡尋找自己曾經留下的足跡，會看看永恆界主隕落的地方，會重塑荒蕪虛空給這裡留下生命的火種，會在這裡回憶祂經歷的種種人生。

最後一絲懷念壓在心底，李牧轉身背後浮現鳳凰羽翼飛向歸墟深淵。

落入歸墟深淵的瞬間，祂彷彿一個普通人從宇宙之巔跳下來一樣，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勉強控制住身體不翻滾垂直下落，此時祂才真正理解歸墟深淵的深淵二字有多貼切。

被這樣一道深淵困在歸墟源海，縱然超維生命也只是生活在一個巨型的牢籠。

隨著不斷下落，李牧漸漸發現一點歸墟深淵的虛實。

祂看似下落，實際上祂的方向感已經完全混亂，這裡根本沒有重力那種東西，所以祂看似下落，實際上很可能平行移動，也有可能向上運動，只不過祂自己頭下腳上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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