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九點,黃小善照例去阮頌的房間報到。
他浴缸自殺未遂事件讓風寒加重,因為身體底子弱,一個風寒硬是調養了十多天才見好轉,黃小善也就陪睡了十多天,她才發現原來她可以和一個男人蓋棉被純睡覺這麼多天。
甚至於後來阮頌風寒好了,黃小善獲得他的首肯可以不在他屋裡留宿了,她也因為害怕哪天自己一個無心的疏忽又讓這位敏感的王儲尋死膩活,便每晚都來他屋裡溫存兩句,聊表心意,今晚也不例外。
然而她春風和睦地進去,卻愁眉苦臉地出來,人顯得很沉鬱,難道和她的阮阮聊得不開心?
晚餐時她當眾說白天去了森美蘭華,而阮頌早就奉勸過她對柴澤要當斷則斷,不難看出,黃小善問安阮頌的時候他一定拿黃柴之間的地下情當武器暗暗逼迫她儘快跟外面的男人做個了斷。
想想看,和柴澤在風水林中私會那晚,黃小善連“分手”的“分”都沒說出口,光有個念頭就被柴澤修理得那麼慘,這段關係走到今天這步已經成死結了,解不開了,怎麼分,根本分不了。
黃小善沒法給阮頌一個他想要看到的結果,所以只能受制於他。
其實全家最難做人的就是她,家裡家外都難做人,她現在是在結冰的湖面上行走,不知道腳下哪塊冰厚、哪塊冰薄。
黃小善臉朝房內,衝裡面的阮頌強顏歡笑,慢慢帶上門,然後背抵著門板耷拉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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