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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震住的當然不止盧小曼一人，但是席默臉上卻是意外又不意外的微妙表情，再看附近路人，也都一個個習以為常，進進出出頗為熱鬧。

“大俗即大雅，這裡是凡人大城，如此牌樓看慣了也不覺得什麼，走吧，去看看這葉家巷裡的鋪子都賣些什麼好東西。”席默招呼了一聲，當先往牌樓底下走。

其他人回過神來，趕忙跟上腳步，審美這種東西沒有統一標準，只要人家店鋪確實賣的是好東西就行，何況，他們這樣傻站著，其實比這大牌樓更引人注目。

從牌樓底下邁過的一瞬間，盧小曼感到了一絲絲奇妙的空間變換，這是進出空珠時才有的特殊感覺，但這裡更輕微，不知道是不是葉家老鋪這個芥子法屋的等級更高，不過，能確定的是牌樓是兩個空間的分界線。

盧小曼這麼想著，一抬眼，正好看到席默掃過來的目光，兩人就此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然後扭過頭欣賞街景。

踏過牌樓後，只有兩輛馬車寬度的巷子兩邊，是大小不一的店鋪，掛著統一的布幡，底布中間是一枚暗紋的淡青色圖騰，看著像一隻獸，又像一個變形的葉字，環繞圖騰上下才是彩色的店鋪字號。

隨風飄揚，煞是醒目。

粗粗地一眼望去，不光是丹符器陣，另外好像還有衣食住行生老病死的各種生意，因為楚瑞看到了一間字號為凡藥堂的店鋪，進出的是純粹的凡人，有抓藥的，有帶病人來看病的，裡面的坐堂大夫忙得腳不沾地，門口還有等病人的軟轎和車子，把本就不寬敞的巷道直接堵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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