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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完全不知道。”盧小曼和席默對視兩眼，“感覺上我們每天遇到的修士數量沒什麼變化。”

“正常啊，林區這麼大，誰知道你倆在哪裡，都是隨緣。”

“所以，這邊的葉家鎮是用來養豬的？”

“養豬？”葉駰腦袋一歪，和鳳池一樣沒太懂，席默眼珠子轉了兩下，琢磨過味來。

“把不安分的人放到一起故意圈養起來，等他們闖禍鬧出事來，有理有據地清理掉，他們多年攢下的財富和發展起來的有形無形的資源也正好回收再利用。這種圈養行為俗稱養豬，當然你們也可用其他的圈養家畜來指代，就是從養肥了好殺了吃肉這個意思引申出來的。”

葉駰和鳳池聽了這解釋，頓時展顏一笑，美得人眼暈。

“對對對，就是這意思，養豬，這個辦法我們用了很多年了，一直都沒有一個統一的說法，用圈養家畜來指代，挺貼切的。”

“這些有異心的契僕都不是第一代吧？”席默猜測道。

“嗯，對，不是第一代，第一代因為各種原因吃過苦好不容易才成為契僕，都很勤勞苦幹的，第二代開始就有分化了，有跟父輩一樣努力學習勤奮向上的，也有心術不正光想著往自己碗裡撈利益的。對這後一種人，發現一個是一個，用調職的理由全放到一處，沒惹出事來一切照舊，他們怎麼給自己謀利我們都不理會，可一旦惹出大事正好一擼到底，喊冤的時間都不給他們。”鳳池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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