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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泉緩緩流淌而下，推動小溪流流向遠處，水面漣漪點點，波紋盪漾。

看著安靜的水面，林毅有些詫異的看著沈雲音。

“何以見得？”

沈雲音說自己殺過人，還殺過不少人，林毅覺得新鮮，不知道沈雲音是如何斷定的。

雖然林毅知道手中染血的人和未曾殺生的人有所區別，但要能分辨出來，至少要靠近熟悉。自己和沈雲音雖然見過幾次，但並不熟知，又如何能看出。

沈雲音見林毅如此詢問，竟然輕笑露出，說道：“你是真的愚蠢還是故意藏有大智慧？你不是已經知道我一直在你的身旁，你的任何行動，我都看在眼裡，你的戰鬥技巧，眼神氣息，任何一種都帶有凌厲的鋒芒和殺氣。這種強烈的殺意只有殺過人才會擁有，而且絕非初次殺人者可以形成。你若是不信，大可看看你隊伍中的姑娘，她們的眼睛中清澈純真。”

聽完沈雲音所說，林毅淡然笑道：“沈師姐觀察入微，師弟佩服。”

其實沈雲音能看出這些林毅也不覺得奇怪，不過他現在證實了一點，那就是沈雲音真如孟琉淑所說，在自己身邊暗中保護自己。

“那不知沈師姐又要提醒什麼呢？”

笑過以後，林毅接著發問，他還想知道沈雲音要提醒什麼，是怕自己濫殺無辜還是擔心自己是嗜殺之人。

沈雲音指尖點在地上，一顆石子飛起，落向水面，打出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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