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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口氣，顧南星看著你，眼眸中泛著心疼，不知是因為林毅那滿頭白髮，還是因為她覺得林毅現在這樣的年紀卻要承擔很多他不該承擔的事情。

聽到顧南星說這些，林毅也知道，其實很多事情都是秦尊者安排好的，但林毅相信秦尊者，他知道秦尊者的安排有自己的道理，他只需要跟著走就可以了，如果真的有異常，他也會察覺出來。

至少至今為止，林毅所感受到的都是秦尊者在幫助自己成長。

他很著急，他需要力量，牧老還等著他救，薛巧兒還等著他去尋找，還有他的妹妹，也在遠處不知之地。

所以有人幫助自己，林毅自然是全力配合。

輕輕飲茶，宋芊芊看著談話的兩人，她並沒有插嘴，她也不能插嘴，因為這是規矩。

“北姨與我說了她與師父曾經的事情，我也瞭解了許多，但那些事情師父不曾與我說過，甚至師父也不曾向我提起你們兩位。”

聽到林毅說的這些話，顧南星只是有些悲情的笑了笑，嘆氣道：“天霄生性灑脫，做事不拘小節，他向來都是如此。”

顧南星可以理解牧老為什麼不向林毅提起自己或者說提起北琉璃，他本身就是一個放蕩不羈，喜歡自由的人，自己也很看中了他的這一點。他的灑脫，他的風輕雲淡，都對自己有著強大的吸引力。

林毅看著顧南星露出的悲情神色，他並沒有開口繼續說話，他知道顧南星和北琉璃一樣，她們和牧老之間，誰也不曾虧欠過，但是這兩個人如同冰與火，都無法容納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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