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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1章 告訴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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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簡對著欺瞞他的兩個人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盛淬是他二叔?

“阮今朝你能耐的,我看你是真的把穆厲當做親哥哥是嗎?連著我這個男人都不要了!怎麼大的事情你也敢幫著來欺瞞我了?”

沈簡說著,又瞪著沈霽,“這種事情,你是怎麼敢來隱瞞我說,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若是他日誰用這個來給我一刀,那麼我在朝堂在怎麼辦?誰能來救我,我都不知道怎麼給自己辯駁!”

“你們兩個分明什麼都知道,還同仇敵愾的來欺瞞我,你們真是好樣的,我是真的想要給你們兩個都磕頭!”

“我二叔在程國,他一個大宜的將軍去了鄰國,那外面知道了會怎麼說,都不會過腦子,就會說他是要做對大宜不妙的事情,到時候我們安陽侯府就是無妄之災!”

“我二叔是因著赤峰關那場戰役才沒有的,所以那場戰役也是有貓膩了!那這樣司南和小佟的婚事,他們兩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們誰能夠給我保證的!”

“你們是不是覺得這件事情,一點都不大,只要隱藏的人,就可以相安無事的走下去,活下去的!”

“你們一個個都是在想什麼,分明都是做事喜歡把最不能控制的結果想到,這種時候……”

沈簡越說火氣越大,指著兩個人,“你們兩個人按照我說的去做,去把我二叔給我弄回來!”

阮今朝小聲說:“這第一得看你二叔願意不願意跟著回來,第二還要看穆厲能不能放人啊。”

穆厲可是把盛淬當作國寶的,在他們跟前就是個地痞德行,一到盛淬的跟前,那就是乖寶寶呢。

沈簡說:“那不簡單,父親去搞定二叔,你去給我搞定穆厲!”

說著,沈簡不想在多說一個字了,直接把人朝著外面推,砰的一下把門關上,跳到床上躺著。

他的緩緩,他的緩緩,不然他真的要把這兩個人罵死!

盛淬,沈風……

沈簡一陣腦袋疼。

阮今朝、沈霽被轟出門外,二人對視片刻。

沈霽覺得沈簡的話都不能當真,他對著好兒媳慢慢地說說:“今朝啊,父親不是跟著你走,而是這事情,那是真的不能亂來的,京城可以暫時沒有沈簡,沒了安陽侯,這恐怕不妥,再則,萬一那貨就是騙你們的呢?”

阮今朝捂著耳朵,沈簡幾嗓子將她吼的耳鳴,腦子嗡嗡作響,她也覺得沈簡是在放屁。

她嗯嗯了兩聲,“對,別理會他,他就是覺得臊得慌,你沒瞧著他在程國對著盛淬那巴結德行,我們暫時還是這樣稱呼他吧,畢竟,這世上能夠確定他身份是否有假的人,都在大宜。”

她不是不管,而是這件事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管,只要沒有鬧到明面來撕破臉,那麼都是不重要的。

穆厲又不是沒有腦子,怎麼可能什麼都隨著盛淬的意思做呢,再則赤峰關重新查案,不就是穆厲在推波助瀾嗎?

所以,赤峰關這個案子就是一樁不能見人的事情。

阮今朝想也是一陣頭痛,簡之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什麼叫內憂外患,她現在是徹底清楚了。

而且,會不會前世阮賢下獄的緣由,很有可能就是赤峰關呢?

想不通,想不明白。

阮今朝心中重重的嘆息。

“今朝。”沈霽說:“你若是能夠見到穆厲,能否問問,他知道赤峰關真相嗎?陛下有他的道理,那逆狗也有他的道理,陛下是不會把內情告知任何人的,是要一併帶著棺材去的。”

阮今朝嗯了一聲,“我入夜就走了,我不在京城,有什麼就要父親幫我多周旋了。”

“去吧。”沈霽說:“先回你哥哥哪裡,其餘的再看我們給你的信函,你在做打算。”

阮今朝點點頭,說了個好。

京城的夜悄然而來。

阮賢在書房中盤桓,外面嘈雜聲音傳來,是謝婉和人爭執的聲音。

阮賢狠狠蹙眉,走出去,就見在門口和兩個侍衛玩威風款式的人,“你又在鬧什麼!讓她進來。”

謝婉推開人走了進去,阮賢氣得跺腳,指尖指著她面門,“謝婉,都什麼時候了,你能不能消停了,陛下暈著,十三在外關著,我還被人扣上了屎盆子,你,你就想循哥兒!這一關我們過不去,全都完了!”

謝婉走了進去,見著跟進來的阮賢,“你最好把門帶上,讓人都滾開。”

阮賢當然會關門,謝婉如今為了循哥兒什麼鬧不出來的,他都覺得丟人,別說這些小崽子們,都是他看著長大的,讓晚輩看笑話,他都覺得臊得慌。

阮賢也不客氣了,“你差不多得了,馬上我們就走了,當初不是都和今朝說好了嗎,你可千萬不要再去惹今朝了,她、她到時候直接把你交給襄王處置,我在他哪裡可沒什麼好地位的!”

李明薇對著他就是橫眉豎眼,就記恨他當年回京揍他,多大個事,記怎麼多年。

謝婉深深吸了口氣,“阮賢,這些年,我,我身後的謝家對你如何?”

阮賢心道:又來了又來了哎……

他靠著椅子坐著,拎著茶水倒茶,一杯給他降火氣,一杯給謝婉潤喉嚨。

他說:“你對我很周到,謝家更是鼎力支援我,你們都是我的恩人,你更是我的再生父母,只是,孩子都是父母債——”

“阮賢,你不是大宜人,卻在我和我孃家的支援下,拿著了大宜最多的兵力。”謝婉說:“這句話你認不認?朝堂之上拼到最後,看的都是軍政權利。”

阮賢提著謝婉提自個出身,露出疑惑。

這是換套路了?

謝婉說:“我知道,你會說,你在程國也不是出身豪門大戶,即便陛下知曉了,也不會多說什麼,畢竟,程國也是有我大宜的人入朝做官的。”

謝婉頓了頓,“只是,皇室若是知道,你是程國一直掩藏在大宜的探子,你會如何呢?”

阮賢喝茶的動作一頓,隨即望著謝婉毫不懼怕,“那你去告啊,把我弄得一身臭,你的謝家會好過?無憑無據的你別亂自己作死。”

“而且,說句打爛你們謝家人臉的,真的說反骨,謝宏言,你的寶貝侄兒,現在又是和誰不清不楚的?”

“要不然,咱們去宣政殿跪著,你抹黑我,我狀告你?我想陛下這愛看熱鬧的德行,必然病中坐起大呼幾聲好!”

謝婉被阮賢理直氣壯的弄話的怔怔,“你,你怎麼敢這樣說話的?”

“我說的是事實。”阮賢說:“我是程國的細作,這話說出去誰信?誰敢信?謝婉,我對你是一忍再忍,你現在還搞這臺子了,怎麼一個兒子你就看的怎麼重要,我怎麼沒見把今朝看的重要?”

“那是一個兒子嗎!那分明是兩個!”謝婉壓低聲音狠狠罵道,“我都知道了,當初你說什麼孩子被搶了,都是騙我的,你就是為了偷龍轉鳳,我的孩子是誰,我的孩子是如今程國即將登基的穆厲,今朝是誰?今朝是——”

謝婉嚥下孽種兩個字,“今朝是你隨意抱來寬宥我的孩子,在我心中,她就是我的閨女,只是,我更加希望她能是個兒子,這樣北地的軍權才能一直是我們阮謝兩家的依靠,你一心想要培養司南,他從始至終都把我們當做養父養父,只是客套尊重,對我的示好永遠不見。”

阮賢覺得這話都是放屁,“你那是示好,你想要他點頭娶個謝家旁系的閨女,司南不是顧念你是她的養母,都把你扒皮抽筋了,什麼叫做,始終都把我當做養父養母,我們本來就是,人家是有親生爹孃!”

阮賢直接站了起來,不想繼續任何話了,“我看你是發瘋了,真的是想兒

子想瘋魔了,居然說鄰國太子是你兒子,那你怎麼不說李明啟是你兒子,李明薇是你兒子?”

阮賢走向謝婉,“謝婉從你逼迫我選你開始,你不就是知道我和趙瓊玉是認識的嗎?”

趙瓊玉,瓊貴妃的閨名。

謝婉憤憤,“你給今朝取名安玉,就是因為這個***!”

阮賢一副見鬼,“你是生孩子生的腦子堵住了?你不是問我,今朝行什麼字嗎,我說的安,玉是你取的,你說她白,我想許瓷,你說瓷你大哥要去給那大蛋|蛋做表字了!不能撞了!這世上名字帶著玉的都多了,我已經給你解釋一百遍了吧,我和趙瓊玉已經沒有關係了,我娶了你以後,我和她就沒關係了!”

“可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我!”謝婉眼淚氣得湧出,“二十多年來,你沒有喜歡過我。”

“謝婉。”阮賢眼神冷漠了下來,“你到底要鬧什麼?”

“你真的以為,我會吃飽了撐的來問你這些話嗎?我敢說被換了兒子,便是有證據的,你害怕循哥兒生下來,不就害怕他的眉眼,和穆厲一樣嗎?不就是害怕東窗事發嗎?”

“你把我的兒子,給了那個***,她拿著我的兒子,一步步坐上程國貴妃位置,卻把那個她不要的孩子給我!”

阮賢叉腰,“我不打你,我敢罵你的知道嗎?”

謝婉斜睨了阮賢一眼,“你今日一直都呆在書房,是在等什麼?”

她說著,從衣袖摸出一張信函。

“是這個嗎?”

阮賢瞧著信函上的字跡,抬手就奪。

“我沒看,我知道這些東西,我若是看了,便是要把我謝家推入萬丈深淵,阮賢,我知道你就是覺得我無憑無據,甚至我敢去查什麼,你也會把人都逐一殺了,我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所以,我現在就兩個要求。”

阮賢死死盯著她,“你瘋了,那東西是你能夠去搶的,給我!”

謝婉目光決然,“我跟著你怎麼多年了,有些事情只是我不願意去做,你就覺得我永遠都不會,我要的不是阮太太三個字,是你手中的軍權,這點你一直都知道,然後你做了什麼?”

謝婉捏著手中的信函,“把循哥兒要回來,兵權以後讓他繼承你在北地的軍權,今日的事情我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阮賢沉下目光,“絕無可能,循哥兒本來就不該來這世上,你年歲大了,這個孩子你吃了多少苦,循哥兒是被李明啟保住的,那麼,這京城能夠決定他性命的就只有李明啟,這種時候,你覺得,我有多大的擔子,敢去給最有可能登基的人,搞事呢?”

阮賢說罷,直接扯了謝婉的胳膊,奪走他的手中的信函。

謝婉發狠的撲上去搶奪,“阮賢,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這些年,不是我謝家在後面幫襯你,你的軍功能夠讓你有爵位嗎?”

“不是我,你能有今日,你帶著我的兒子,隨意塞給我一個女兒,現在又要搶走我的孩子,這個***給你的信裡面能寫什麼,是不是要你趁著我大宜的皇帝要死了,讓你要他的命!”

阮賢忍無可忍直接一把將她推到在地上,“謝婉,你是瘋魔了,為了一個兒子,一個北地的軍權,是誰告訴你,我的兒子就一定能夠繼承北地軍權的,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一直這樣的,甚至這種魔障話都能夠說出來!”

謝婉見著阮賢要走,“阮賢,你猜這是誰給我印證的真相,你想不到的,就謝柔,謝柔早就察覺穆厲容貌和十三有些相似,他們才是表兄弟呢,表兄弟之間,眉眼相似的千千萬,你覺得你不承認這些,真的有意思嗎?”

“這天上模樣好的人,都是有些地方相似的。”阮賢拿著手中的東西,“謝婉,我們夫妻一場,以後日子還是要相敬如賓的過下去,我們安安靜靜的,今朝、司南,謝家才會安心,

你想捆綁我,讓我給你謝家做靠山,那麼,同樣的道理,別逼我把你休了。”

謝婉突然仰頭大笑了起來,“休了我,你敢嗎?你現在是能耐得了,可是你的出身一旦大白朝野,無數人就會把你扯下來,讓你變成人人喊打的狗,只要我謝家能夠給你這樣,我們謝家有從龍之功,你呢,你是將軍,自古,武將是不能享受太平的,不是我謝家,你早就死了!”

“當日在大殿,你是怎麼頂撞陛下的,你真的當陛下不敢收拾你,是給我謝家面子罷了,你走啊,你拿著手裡的東西走啊,你走了,我就馬上去把你的曾經過往都散播出去,都別活了,都一起死!”

謝婉哈哈大笑起來,“兒子不是我的,女兒不是我的,現在就一個兒子了,你們卻都想他不要出生,生出來也想要殺了他,現在還要奪走他,我護不住第一個兒子,難道還要讓你們隨意處置我第二個兒子嗎!”

謝婉指著阮賢,“第一,我要循哥回到的身邊,第二,我要穆厲叫我一聲娘。”

“我叫你一聲娘,穆厲都不可能叫你一聲娘!”阮賢被謝婉吼的怒火滾滾,覺得她真的是在發癲。

“謝婉,有些東西我們心照不宣的好,若是給你一個兒子,你在北地那些年會如何教導他,怕是都會讓司南直接死了吧,你的心思我比誰爹孃都清楚!”

“循哥兒,那孩子你就別想了!”阮賢說:“今朝會好好教導她,以後你在北地,小佟會給您生孫子,若是隻要孫子,那麼就去外面抱一個你喜歡的回來,我必然當做親孫子對待,這話世上親不親的難說的很。”

阮賢見著哭的嚎啕的謝婉,走到她跟前,低身看她,“你要真相,你已經自己找到了,你以為穆厲不知道你是誰嗎,他有眼睛有心,不認你是為了他的帝王位置,不尊敬你,你自己不知道想想為什麼嗎?”

阮賢抬手給她擦眼淚,“謝婉,還有的真相你就不要在找了,我們都不要去管別的事情了。”

謝婉一口咬上阮賢虎口,阮賢任憑她的發洩。

“一個兒子,對你沒有好處,只會被你教導的爾虞我詐,趙瓊玉當時想殺了那個女兒,因為她害怕那個孩子,和她一樣因為美貌被人覬覦。”

謝婉看他,“不,你沒有說實話,當初產婆說我是女兒,我自己看到的兒子,你要不要在給我解釋一下?”

阮賢起身,謝婉抓著他的手:“我就要一個真相,阮今朝我不會薄待她的,我與她朝夕相處怎麼多年,我不會把她還給那個***的!”

阮賢說:“多說無益,你要去陛下跟前說我是非,去便是了。”說著,阮賢走到桌案提筆飛快寫了東西,而後丟到謝婉跟前。

謝婉見著紙上的內容,肩頭顫顫,不敢相信。

阮賢居高臨下看她,“這是和離書,我們兩個一開始就是我受制與你,現在你該知道,不該知道的都清楚了,還有其餘的你就別發瘋了,你告吧,有了這個東西,足夠把你的孃家摘乾淨了,我阮賢就一個人,死了就死了。”

謝婉見著邁步出去的人,抓著地上的東西跟著追。

“阮賢。”她抓著阮賢衣襬,“我就問一句話,今朝和穆厲,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就要這一句話,可以嗎?求求你了,算我求求你了,好的懷的我都認下了,一個是我的兒子,一個是我養的閨女,我希望他們兩個都好好的。”

謝婉哀求的跪下來,“阮賢,求求你了,告訴我真相,我想知道……”

“今朝和穆厲,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只要你一句實話,我只要你一句實話,時好時壞我都認了。”

謝婉見著始終不說話的阮賢,“阮賢,我們也是二十多年夫妻的,你在外征戰,我在後面給你人任勞任怨做事,那些失去丈夫的人是怎麼把悲痛發洩在我身上,你不知道嗎?你只管在前面打

,就把一屋子的孩子交給我帶著,我,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那不是你作為我夫人應該做的事情嗎?”阮賢只是說:“我看你是魔障了,回去好好休息,咱們過兩三日就啟程了,你這樣會嚇著雀雀和小佟的。”

謝婉死死的拽著他的衣襬,“阮賢,阮賢,這些年你從來都沒有信任過我!”

阮賢扯回衣袖,大步朝著外面走,對著侍衛吩咐,“夫人發癲了,晚些時候把她送回謝家去,讓她母親好好開導開導。”

外面守著的侍衛都是無聲嘆息。

謝婉對他們是真的面面俱到,外面人看了誰不說一個好呢。

可是呢,因著這個孩子,已經和阮賢鬧了多久了,他們都看不下去了。

一副重男輕女的模樣,這樣重視這個兒子,是什麼意思呢。

他們都能看的出來,就是要搶司南的少帥位置。

這可是要動搖北地的大事,是絕對不能夠胡來的。

而且,阮今朝看著真的會寒心的,她分明是很喜歡這個孃的,如今也被謝婉動不動就要把兒子弄回去的言語,搞得直接沒了任何的耐心。

阮賢捏著手中的信函,最後回眸看了謝婉一眼,也是重重的搖頭。

***

皇宮,宣政殿。

睡醒的李玕璋,見著坐在他床邊看奏摺的李明薇,“怎麼是你在這裡守著的,你白日要去處理政務,晚間要回去收拾李明啟。”

說著李玕璋就自個做起來,“顧喜如何了?”

“不如何,能活著就是不錯了,只是現在就是個廢物,且看程然馳的能耐吧。”李明薇頓了頓,“我來的時候,李公公說,有什麼都不要驚動您,所以,現在,您歇息夠了,是怎麼想的呢?”

李玕璋說:“我想不通,我也想不明白,真的,我完全不知道穆厲這小東西要做什麼?神叨叨的對著大宜開戰,程國內部也不會同意的,就算是同意了,那都是巴不得他死在戰場上,這點道理,他難道會不懂嗎?”

李明薇說:“北地現在有司南,倒是能穩得住,只是還是要做最壞的打算不是嗎?”

“打起來了再說。”李玕璋道:“遇到沒見過的事情,就開始慌亂了?你真的是一杆子皇室子弟裡面最好嚇著的。”

李玕璋拍拍他的手背,“十一啊。”

“好好說話,喊魂呢?”李玕璋說:“爹爹在問你一次,你想做皇帝嗎?”

李明薇搖搖頭,“不想,太累了,活成你這樣,前朝周旋完了,又去後宮挨個周旋,完了,還要處置政務,還有我們這些糟心孩子的事,你那裡來的時辰睡覺,我都沒想明白?”

李玕璋說:“是因為你不想,還是你想把這個機會,讓給李明啟呢?”

李明薇眸子一縮:“父皇是什麼意思?”<!--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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