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機會。
不聞回答,夜笙歌起身看著他,他比白清高又比他狀,這麼一站給了白清不少的壓力。
西華含笑過去,“王妃,我們家王爺特別喜歡你,你知不知道他初次見你的時候那痴樣。奴才跟隨他這麼多年,沒見過他這般看過誰。對吧!王爺”夜笙歌用著分分鐘鍾秒殺的視線看著西華,可西華現在像是瞎子似的看不見什麼,又說道“王妃,你就答應我家王爺吧!他對人挺好的。”
“西華,給你三個數立刻消失,三”忍不住的夜笙歌怒了,這些醜態他西華還這麼大膽的拿出來顯擺是吧!讓他的臉面往那隔啊?
白清看著俊朗的夜笙歌,這類似於表白的句子他暫時無法去消化。人們口中風流的夜笙歌會是眼前這樣嗎?兇狠的眉目此刻很安靜,高貴的氣息此刻卻很平凡,這位真是驀王爺嗎?但是那麼片刻,白清就回到了現實。夜笙歌對他做的一切無一不說明他就是一個畜生。
“王爺”【“二”】西華識趣的跑了。
然後,飯堂安靜下來了。
夜笙歌坐下來,將規矩收到袖子裡去,然後拿起筷子吃飯。“坐下來吃飯,聽到沒有。”
白清坐下去,夜笙歌拉開距離走的遠遠的。
吃過飯的夜笙歌拿著規矩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琢磨裡面的意思,可這第十條規矩他實在是難做到。不是喜歡白清非得要和他做,而是,白清是他的東西為什麼不能做?
糾結來糾結去他就是糾結不出一個道理,惱了一下午。
“白清,我已經印上本王的印了。”晚膳時,夜笙歌將蓋上章印的“十不許”給白清。
白清接過看了看,然後,翻到反面看了看第十一條規矩:不許納妾。白清沒多想,想夜笙歌也該看到了這反面的規矩了。不得對他另眼相看,這個規矩他都能答應,西華說的話是真的?
“王爺,多謝。”白清的語氣不知不覺降下幾分冷度。
“沒事沒事,吃飯吃飯。明天你跟我去一趟錯戲閣。”
“為何?”
“你是錯戲閣出來的,我幫你贖身,然後,你以後跟錯戲閣就沒關係了。你是我驀王府的王妃,至於你的身世嘛!這個不必遮掩。你我都是男子,不必太招搖。不過,這其中的禮儀都還是有的。對了,當日皇上會來,夜盡時,他要見你。”夜笙歌現在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坐在那很安靜。
“哦!”白清淡淡的劃過。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王爺
吃過晚飯,西華帶著華菱去了房間。
那時,夜笙歌和白清都在,不過都是坐在兩個地方各自做各自的。
“王爺,伺候王妃的丫鬟帶來了。”西華走近在小榻上的人。
夜笙歌抬頭看了看華菱,起身看了看,道“叫什麼名字?”
“奴婢喚華菱。”華菱巧帶著笑意,看夜笙歌時那眸裡點滴異色真是明顯。
夜笙歌自是注意到了,心裡有癢癢了。不過,白清好像不許他找姑娘吧!
“好好伺候王妃。”夜笙歌趁西華沒在意時給華菱拋了個媚眼。
華菱微露嬌羞,欠身說道“是,王爺。”
西華沒注意到,可是坐在桌前看書的白清注意到了。但他不會搭理,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唄!
華菱行到白清面前,現在對白清她還不敢像當初那樣跋扈,也過過場子。“奴婢見過王妃。”
白清還認識她,但那只是以前。“你日後跟著我吧!”
“是。”
夜笙歌站在那盯著華菱的屁股看,兩隻眼睛都沒移開。
“王爺,你還是睡床上吧!我來睡榻上。”白清立在那說道。
“不了,你去床上吧!”夜笙歌抱著被褥說道。
白清看了看門外,那閃過的影子已經告訴他答案了。轉身回去了。
半個時辰後,夜笙歌躡手躡腳的從榻上下來,然後,開門出去了。等一出去,那痞子王爺又來了。色眸在院子裡四處搜尋。
等他到了一邊轉角處時,一個人忽然落入了懷裡。
“王爺,讓奴婢好等啊!”華菱一身輕薄衣裳,胭脂紅唇,眉目妖嬈,那豐盈的身子似蛇一般纏著夜笙歌的身子。
“嘿嘿!我這不是來了嗎?”美人入懷,夜笙歌這當是好的。雖然和白清才做過,可始終不如女人,而且,這華菱生的不錯。胸大,抵著自己都覺舒服。
“王爺,”華菱話未完,夜笙歌就猴急的堵住了她的嘴唇,手下瘋狂的撕著她的衣裳。本就是不堪一撕的衣裳,剎那便被夜笙歌撕壞了,將姣好的身子露在月下。
幾經折騰,夜笙歌算是把人推到了在地,箭在弦上卻拔出來了,華菱疑惑“王爺?”
夜笙歌笑了笑,道“本王沒這習慣。”除了白清。
等夜笙歌離去,華菱狠毒的看著那人。白清,看你能得瑟多久。
等夜笙歌回到房間,沒去小榻,反而去了床哪裡。
白清還在。夜笙歌笑了笑,然後,偷偷摸摸的躺下,將褻衣褻褲脫了乾淨。
“媳婦啊!”夜笙歌的手不安分的在白清腰上行走,剛剛才洩慾一次,可對於他來說,白清太具誘惑了。
“別碰我”閉著眼的白清冷冰冰的說道。
可夜笙歌就是不停下來,畢竟白清是他的東西。手伸進他的衣裡。“都是本王的人了,還在乎這幹嘛呢?”說著,便往他身上湊。
而白清只覺得噁心,一腳踢去。
錯戲閣裡。
“閣主,這是請帖。”夜笙歌奉上請帖。
木挽春看了看,還是有些不相信,看了看白清,問道“你當真要嫁給他?”
“對呀!嫁給本王還虧待他嗎?”木挽春的話讓夜笙歌不高興,這昨晚的氣也撒在裡面。那一腳真狠,大夫都說半個月裡不能再行房事了,他真的想殺了白清,可,只是想。
“閣主,這其中的緣故的您也知道。等一個月後,白清再決定。”
一個月後?夜笙歌疑惑。
木挽春皺眉,道“如若有了,那你豈不是得和他牽扯一輩子?白清,這不是兒戲。”
“正因為知道這不是兒戲,所以,白清決定等等。我不想再走父親的路,他帶我真的很苦。”對父親的苦他知道,所以,他不想自己的孩子跟著他受苦。若是真有了,看夜笙歌的意見。如若沒有他立刻走。
夜笙歌越聽越糊塗,這兩人在玩他是吧!
“可白清,你必須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人。就算是有了,他會接受嗎?一個在花場裡遊走的人你是抓不住他心的,別再妄想下去了。”真不知道白清怎麼想的,難道就是因為做了那事嗎?夜笙歌的心誰抓得住?
“你們再說我?”夜笙歌指著自己問道。
木挽春看向他,也不能明說。拿起請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