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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卿沒有帶顧知知去很遠的地方，離醫院也不過十來分鐘的距離。

是一間很安靜的日式餐館，顯然路卿也是這裡的熟客，他們一進去就有服務員等著，帶著去了包廂，不過，現在這個點也沒有多少客人了。

整個過程都是在一片寂靜中發生。顧知知也不知道為什麼，路卿渾身都散發著一種低氣壓。是因為工作，還是因為她？如果是後者那又是因為什麼？顧知知不懂。

路卿甚至都沒有讓她點菜。

雖然氣氛有點過分安靜，但是顧知知是真的餓了。而且路卿點的菜都很符合她的口味，雖然動作小心翼翼，但是吃得可以點都不含糊。

路卿見她這樣子，眼裡暗了暗，不動聲色地將菜往她那邊移。

回到車上，路卿並沒有直接發動。這倒是讓顧知知有點不知所措，在這麼安靜有窄小的空間裡，連呼吸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半晌，顧知知開口

“你...怎麼了？”

從醫院開始就有點不對勁，這又再一次重新整理了對他的認知。原來不開心的路卿是這樣子的，但是她卻一點也沒有歡喜，她不想讓他不開心。

路卿轉過頭，藉著微弱的燈光看著旁邊的小姑娘，依稀能夠看出她的小心翼翼。

突然傾身過去，抓住了顧知知的肩膀。

顧知知被他這一個動作給嚇著了，身體不斷地往後縮，緊緊地靠在椅背上。

不自覺就屏住了呼吸

“幹...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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